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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水香一贯强势的印象浮现在乔纱依眼前，一看到这副模样的自己的亲生母亲，乔纱依本能的垂头站好低眉顺眼，乖巧懂事地不敢在纪水香没开口前就说话。

她很乖，很听话，什么都听纪水香的。

乖得不敢问纪水香一句为什么，在做什么，要去干什么。

她这样子一个女儿，又能多了解作为母亲的纪水香。

秦箐看着乔纱依这幅深受打击的无措模样，同情地多看了她几眼。

“看来你是一无所知，也是可怜。”

乔纱依听得不舒服，可又无法反驳。

“就让我来告诉你，别的不说，至少告诉你你的好母亲在我这里是什么德行。”

秦箐言语鄙夷不屑，说她好歹是纪水香的学生，可她对纪水香这位老师此刻一点尊重的意思也没有。

汪淑芬在旁边看着秦箐同情乔纱依还有鄙视纪水香，她的心情也很复杂和尴尬，还有点无所遁形地难堪。

同是纪水香的学生，秦箐看清了纪水香的为人没错，可她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