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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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池将门反锁。

许信还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越池背对着许信面向着门板,手还抓在门把手的旋钮上,闻言轻佻地笑一声,惹得许信又是一阵心慌。

“干什么?”

越池转过身,峻川已经走了,他可以拖长了音节问他:“你弄到了指纹?”

“是。”许信不明所以,但还是站起身,掏出口袋里的塑封袋,扬了扬,一片透明胶布就躺在里面。

越池没看他手里想要想自己展示的证据,他只是想知道:“从昨晚到刚才,你怎么不说?”

“说什么……”许信明白了,他有点受不了越池的占有欲,“你连你的开档裤兄弟的醋都吃啊?”

越池挑眉噘嘴,没说话。

就是默认的意思。

许信看他那样儿,实在是不想理他,绕过桌子和越池,越池竟也没拦住他。

许信停在他身边,悠悠叹了口气,说:“这是正事,在该说正事的时候说就可以了。”

他才不想管越池到底听明白没有,许信自己早已羞红了脸,加快了脚步向门边走去,想离开这里,去检验科。

手握上了门把手正要扭,手臂就被人揽了过去,越池双手抱住了许信的整个上半身,下巴垫在许信的肩膀上,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柔声哄着:“哦……这样啊。”

许信的耳廓被气息挠得痒,他偏了偏头,企图避开越池的啃咬。越池见多了他这样,一口咬在耳垂上,用齿尖磨了磨,知道快要咬破了,留下了接下来一天都没办法消退的印记,他才松开齿关。

吧唧一下亲在许信绯红的侧脸上。

他背对着自己,越池只能看见他颤动不止的睫毛。他很喜欢这个角度看他,像是偷窥,又像是占有。

“走了。”

许信被越池突如其来的气音激得一抖。

恋恋不舍地松开人,越池先打开门出去了。哼着小调,夹着满足的韵味。

许信站在原地,愣怔着抬手想碰一下刚才越池碰过的地方,耳垂被他摸得一痛。失笑,嘴里嚅嗫着:“神经。”

倒也没那么蠢。

这才直接穿过越池没有反手关上的门框,带上门,去检验科。

峻川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欧江风的档案。

一眼就只能看见那张稚嫩白皙的红底照片,红底红痣,白衬衫,白皮肤,二十七岁……还是个小孩儿……

今天早上自己还没送他去学校,峻川苦笑。

警局那两位根本没催自己,是自己想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跟欧江风自然地说话,聊天,调侃,逗弄。

他还只是个学生而已,是他的导师跟地下赌场有牵扯,又不是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峻川想。

他振作起来,用座机打了个内部电话给袁方恒,让他尽快将丘见云的消息资料调出来。

他又看着电脑屏幕上,欧江风的档案资料。籍贯青俞本地,父母双亡,留下一笔抚恤金,艰难地考上博士,发表了几篇论文,跟着丘见云做了几个项目……

峻川看着‘父母双亡’四个字陷入了沉思。写着双亡,却没有写是怎么亡的……峻川将资料页面最小化,打开局内网,输入工号和权限密码,将欧江风父母的名字输入进去。

很快就弹出了欧江风父母当初死亡时的调查结果。

峻川看着档案,慢慢瞪大了眼睛。

他仔细看完文件里的每一个字,视线到最后只是久久落在最后一句:报案人对事情的经过声称一无所知,精神科医生鉴定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峻川看着这句话微微失神,不知怎么他突然联想起欧江风今天早上在无意中跟自己说了句:“我没杀人……”

这是正常的对于那句话的反应吗?

还是什么无意识下的记忆在作祟?

峻川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这要是别人的事儿,恐怕自己早就去叫那小顾问过来帮忙看看了吧?不免有点自嘲,嘴角带着苦涩。

才上任队长一年,见过的下属上司数不胜数,怎么偏偏是欧江风呢?

怎么就偏偏喜欢欧江风呢?

才来了两个多月的人,就这样住在心里了。

峻川想起昨晚,在房间里挣扎时,看着展示柜里摆满的自己淘来二次元动漫手办,盯着初音未来的脸,却在情动闭上眼睛时,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他家小顾问,刚刚自己通过耍赖皮带进家门的小顾问。

隔着两堵墙,紊乱的呼吸间都想象着他的一呼一吸。

峻川在那时都想直接穿过书房去将那个小顾问抓过来。

困住。

——

袁方恒敲门。

峻川关闭信息页面,收起手机,回答:

“进。”

“峻队,这是丘见云的资料。”

袁方恒递给峻川一个u盘,峻川接过,问他:“嗯,谢谢。”

袁方恒有点纳闷,问峻川:“为什么要让我拷进u盘里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