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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军参领连连应道:“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可我不是改投柳家了吗?夫人为什么还要拧我耳朵?”
卢氏声音更大了:“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是为什么改投柳家的啊?还不是我逼着你去的。要不是我,你现在哭都没地方哭去。”
护军参领又是一叠声地应道:“是是是,都是夫人的功劳,夫人救我于水火之中,夫人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愿意来生还给夫人做牛做马。”
护军参领这夸张的一连串溜须拍马让卢氏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此,护军参领连忙问道:“夫人手酸不酸?我皮糙肉厚的,别划到夫人的手。”
卢氏便顺势松开了手:“你也知道你皮糙肉厚,那你为什么每次都喊疼?”
护军参领一边捧着自家夫人的手吹气,一边回话:“我这不是心疼吗?我一想到夫人拧我耳朵的时候,夫人这玉手会被我这粗糙的皮子划到,我这真的是心尖尖儿都疼。疼得不得了。”
卢氏被哄得高兴,面上却还是嗔了他一眼,转身朝里屋走去:“油嘴滑舌。”
护军参领见状自然也是追了进去。
虽然这吴海含一派的怨声载道,柳家一派的欢天喜地,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担忧,那就是这太子府的后院,将会是怎样的一番局势。
如今太子妃病重,吴侧妃当宠,而这南诏国的六公主又听闻素来是个刁蛮任性的性子,这日后,太子府的后院只怕是要热闹死,而这背后的势力纷争真是想想都让人头大。
不过不管外界如何作想,太子府还是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大婚的准备工作。
虽然只是迎娶太子侧妃,但是因为要按照太子妃的规格来,而且这南诏国的六公主又不是寻常大臣女儿而是和亲公主,代表着两国邦交,因此太子府要准备的事情很多。
而太子自然也就没有再去水云居过夜了。
梧桐服侍吴侧妃梳洗完毕后:“娘娘,您操劳了一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吴侧妃却摇头:“你下去吧,我等会儿再睡。”
梧桐忍不住劝说:“娘娘,太子殿下如今事务繁忙,等大婚过了,他自然会来看您的。您别糟蹋自己的身子,这两日您脸色都不好了。”
吴侧妃却还是摆手,梧桐也不敢再劝,只好退下去了。
吴侧妃独自坐在床上,她虽然不想让南诏公主进府,却也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寝食难安,她只是觉得没有了太子的夜晚十分难捱。
太子才两天晚上没来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可是吴侧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思念太子,更确切的说是思念太子与自己行鱼水之欢的感觉。
吴侧妃知道这两日白天忙着操持大婚的准备事宜,晚上也睡不好,自己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她也不是不想睡,可她只要一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与太子的欢好,实在是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