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出现行尸(1 / 1)

抓鬼奇人 月落青青 1035 字 2023-01-16

郎硕阳大喝一声,左手对着两个鬼差猛地弹出。“卡拉拉……蓬”一道细小的雷电直接撞上了勾魂索,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燃烧的大火被水浇灭时发出的声音一般。勾魂索顿时被打退了回去,两个鬼差也止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子似乎都黯淡了许多。郎硕阳又从包里拿出符纸,右手执赦笔,笔尖为朱砂,迅速的在符上画起了咒。“居收五雷神将,缚鬼伏邪,急急如律令。”此为请雷咒,威力比起掌心雷还要大,这是混元大法第二重中的一道法术,郎硕阳自练成之后也没有机会试验,今天竟然要在两个鬼差身上使出来,他却不知道这请雷咒之威力,如果这一击下去,两个鬼差怕是会直接被他打得魂飞魄散。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违反了地府的规矩,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和二差交上手了,就没必要害怕了。郎硕阳的请雷咒果然起到了作用,两个鬼差见到他神符转眼做完,在这同时,他们已经从中感受到极大的危险,不再攻击。“臭小子,我们给你七天时间,将此魂送往地府,若是超过了时间,则永不入轮回。”说完,两个鬼差立刻飘离,比来的时候要快得多了。郎硕阳都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打跑了两个鬼差,想到以前一个小鬼就吓得自己心惊胆战,如今有了法术在身,鬼差都惧怕自己,不由得洋洋自喜。这一夜郎硕阳就把兰小姗保护在葫芦中,第二天一早,他又运功修炼一番,然后背上鹿皮口袋出门,准备吃些早饭,然后找份工作,至于帮助兰小姗找回丢失的魂魄,还需等到晚上才方便。出了小区,坐公交来到市区繁华地段,找了个早餐店先是饱餐一顿,然后出来在大街上闲逛,忽然想起郎子萱曾经有个挚友,就是被水野太郎砍掉了一条腿的米灿,他患有绝症,这么久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了,他要是还活着,郎子萱要是回来过就一定回去看望他的。想到这不由心里一亮,就要去米灿家打听一番。正在这时,路过一条小胡同,一眼瞥见胡同里有两个警察背对着自己,不住后退过来。在他们身前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一步步逼近他们。“不许动,站在原地,不然我就开枪了。”两个警察中有一个是个女警,端着枪,对着那个墨镜男的额头说。只听这一句郎硕阳就听出来了,这是伊男的声音。再看那个墨镜男,和没听见一样,依旧一步步往前走,毫不在意面前的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郎硕阳觉得奇怪,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墨镜男,不出所料,这不是个活人,而是个受人操纵的行尸,这要是放在以前,郎硕阳或许会感到紧张,但是修炼了茅山道法之后,对付这种行尸很简单,就连操控他们郎硕阳也已经研究的透彻了,只不过是还没有亲手实践过而已。他走过去,在背后一拍伊男的肩头,说:“他是不会听你命令的。”伊男此时十分紧张,因为她认出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这人是个流氓,伊男和他打过很多次交道了,曾经亲手拘捕过他,而这小子前几天因为持械抢劫被警方当场击毙在街头,当时伊男也在现场,后来遗体就送去殡仪馆里了,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在大街上又遇上他。伊男本就紧张,被郎硕阳忽然一拍肩头,吓得大叫一声,手一抖就开了枪,“呯”的一声,子弹穿过行尸的胸膛,行尸只是被子弹冲击得一晃,接着往前走,并且加快了脚步。伊男一开枪,旁边的那个小警察也跟着开枪了,“呯呯”两声,都打透了行尸身体,但是没多大作用,只是阻碍他走路的速度,身子晃了两下之后,就又恢复了步伐。郎硕阳把伊男拉到了背后,说:“他不是人,让我来对付。”这时候伊男也认出了郎硕阳,不由心里一喜,知道他有超人的本领,赶紧示意旁边还在准备射击的小警察收起了枪。郎硕阳往前几步,迎住了行尸,行尸伸双手就来抓他,郎硕阳一脚蹬出,这个挨了三枪都没有倒下的大块头,被他一脚蹬翻,郎硕阳跳过去按住他的头,拨开发髻一看,它后脑勺处一个小拇指粗细的小洞,里面还在冒着丝丝寒气,果然是被人下了冰符。冰符控尸也是茅山控尸术的一种,此冰不是普通的冰,乃是用凝魂符而制成的水,经过施法后会变成凝魂锥,人有三魂七魄,死后不会立刻消散,头七过了后才会完全死亡,这凝魂锥能够锁住七天内死亡人的未消散的魂魄。郎硕阳回手在鹿皮袋中掏出一张纯阳符来,在嘴边一吹,符纸立时燃烧起来,郎硕阳把带着火的符纸塞进了行尸脑后的洞中,本来还在张牙舞爪地挣扎的行尸直挺挺地倒下来,一动不动了,这时在他脑洞中流出一股浑浊的液体,其中竟然还带了一根长满锈迹钉子。郎硕阳不由一愣,这行尸并不是单单种了冰符,之前还中了钉符,双符入脑属于煞中煞,虽然能激发出行尸最大的力气,但是这样会使这个行尸的灵魂也烟消云散的,在没有投生的机会了,一般道法中人绝对不会下此毒手的,这与杀人无疑!这一年多来,伊男四处也找不到郎硕阳踪影,此时见他在自己危险时候,从天而降,不由欣喜,过来拉住他说:“混小子,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我们局里成立了灵异专案小组,我已经调过去了,就缺你这种人才,过来吧!”郎硕阳笑道:“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哪有时间拴在你们手下做事,再说我这人散漫惯了,警察是纪律部队,我可消受不了这份工作。”伊男见郎硕阳拒绝,显得很是失望,刚要再加挽留,身后警笛声响,一辆警车停在了胡同口,上边下来了两个人,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和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