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这个锅必须你来背(1 / 1)

“好吧,就算我错了,想怎么样你说吧!”林锋把心一横,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还真能枪毙了我不成?看到林锋认栽的样子,张若素这几天来淤积在心中的愤怒瞬间变的不见了踪影,想着这个一直和自己不对付,总是和自己针锋相对的混蛋也有向自己低头的一天,她的心中就觉得无比的舒爽,仿佛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变得无比的通透。她脸上仿佛万古不变的冰霜也瞬间融化,双手撑在床上,快活的笑了起来,扎成马尾的长发欢快的跳动着,宛如精灵。林锋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心想这娘们不是得了失心疯吧?怎么突然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过还别说,她笑起来真的是很好看啊!笑了一会儿,总算是停了下来,张若素若有所思的看了林锋一眼,缓缓的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为难你,从今天起呢,你要对我负责,不能跟别的女人过从甚密。”“凭什么?”林锋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因为他觉得张若素这个要求太过的荒谬,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又不是我老妈,还能管到我跟谁在一起?“你刚才不是说,想怎么样我说吗?这还没几分钟呢,就要出尔反尔?”张若素微有些得意,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我的意思是,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代表我做什么事情,怎么生活都要听你的。”林锋昂首说道,绝不愿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张若素眉头微蹙,仿佛有点苦恼,想了想,缓缓开口轻声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是女人?”如果是在今天之前,她这么问林锋,林锋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讥讽:你也算女人吗?但是今天的张若素显然跟之前截然不同,寒冰化尽,既喜也嗔,自有一番风致,居然一点也不输村里那个风情万种的小寡妇。林锋虽然有时嚣张、有时顽固、有时轻佻、有时放纵,但是有一点却从来都没有变过,那就是从来都不喜欢说违心之言。所以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并没有犹豫,也没有挣扎,只是极认真的说道:“是,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张若素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他的答案,继续问道:“那你觉得一个女人,最珍贵的是什么呢?”“贞操!”林锋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张若素俏脸微红,轻啐了一口:“呸!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尽想一些龌蹉下流的事情。”“我怎么就龌蹉下流了?不是贞操,那你说是什么?”林锋代表广大的男同胞表示不服。“清誉,最重要的是清誉!”张若素开口说道。“艹!”林锋爆了句粗口:“这特么有区别么?”“当然有!”张若素眼含深意的扫了他一眼,仿佛是怕林锋听不清,语速放的极慢、吐字极为清晰的说道:“只有上了女人身子,才算毁了她的贞操;只要上了女人的床,便算是毁了她的清誉。”林锋难以置信的看着张若素轻轻的将这些本不应该从一个女子嘴中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想到她话里表达的含义,感觉有些荒谬,又有些心里发寒。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林锋开口道:“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你知道,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你是什么意思?”张若素悍然打断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就问你,昨天晚上你有没有上我的床?”“有。”林锋心虚应了一声,因为这是事实,好汉做事好汉当,他绝不会抵赖。见林锋并没有抵赖的意思,张若素的神色稍缓,脸上显出一丝疲惫:“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你了吧?”“绝对没有!”林锋立刻干脆无比的回答道。见林锋回答的这么干脆,张若素的心中莫名一酸,不过她掩饰的极好:“哼!没有就对了,我对你从来没有过任何的好感,这几天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你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顿。”“你确实这样做了,只不过摁错了地方,没有把我摁地上,却摁到了你的床上。”林锋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悲壮和慷慨之意,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恨得张若素牙痒痒的,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放过他。“要不是你先扑到我床上,我怎么会把你摁床上?你要明白,从你上了我的床开始,我的清誉就已经被你给毁了。更要命的是,这件事情还被王大鼓看见了,而且他还告诉了我哥。现在我想遮掩也遮掩不掉……”打定了主意,张若素的语气在平和淡定之中透着毋庸置疑:“……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个锅都必须由你来背。”林锋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真实,看了眼前的真实的张若素一眼,他声音干涩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不会是要嫁给我吧?”“你想得美!”张若素毫不留情的打碎了林锋的野望,她嘴角微翘,略有些骄傲的道:“以我的身份,即使失身了,也不怕没人来追,更何况我的身子又没有真的被你弄脏。”说到这里,她极为嫌弃的看了林锋一眼,才继续道:“所以,即使被别人看到了我的房间里有男人,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我绝不允许我的男人,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我不是你的男人,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林锋强调道。“可是别人以为我有了男人,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你就得负责!”张若素漠然而又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林锋颓然应了一声,似乎已经认命,干脆也不再避讳什么,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张若素的床上,坐在了她的旁边。“你要干什么?”张若素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护胸厉声喝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