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尝尝分筋错骨手(1 / 1)

黑衣人即便是面对延齐将军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傲慢,因为他有傲慢的资格,他是一个一流高手。代国也有一流高手,但是一个巴掌绝对数得过来,黑衣人绝想不到,自己只是来一趟将军府,就会被一位超一流的高手给盯上。即便有人告诉他,他可能都不会相信,超一流高手?那个代国这个国家可能有的吗?离开将军府,黑衣人飞檐走壁,穿街过巷,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就几乎横穿了大半个新科城,在城北钻进了一家宾馆的窗户。这个房间是他早订好的,晚上反锁了门,再蒙面从窗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黑衣人进了房间,正准备转身将窗户关起来,就感觉面前一黑,一个人影如同鬼魅一般,紧跟着他掠了进来。黑衣人心中大骇,下意识的轰出一拳,想要将来人逼出窗户,这人能不声不响的跟他到这里,不用问实力也在他之上,黑衣人的心中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可惜,危机感并不能挽救他,林锋的身体诡异的一扭,就避开了黑衣人的一拳,在进入房间的同时,一只手如同灵蛇吐信一般,向着黑衣人的咽喉探了过去。黑衣人微微侧身偏头,他认为对方这一招是试探性的攻击,不可能真的锁住他的喉咙。但是他的动作做到一半的时候,却再也做不下去,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他侧身的动作虽然完成了,可是当他想要完成偏头,让开这一记锁喉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固定在石膏里一般,别说偏头,便是想要移动一丝一毫都难以办到。超一流高手,黑衣人只来得及在心中转了这么一个念头,自己的脖子就被他捏在了手中。“你……你……你是什么人?”黑衣人涩声问道,用的是国际上流传最为广泛的鹰语。林锋“嘿嘿”一笑:“你是不是搞错状况了?不应该是我来问,你来答吗?”说完林锋另一只手已经上前,将黑衣人的蒙面巾扯开,露出一张长着络腮胡子的惨白脸庞。难怪要蒙着面才敢出现,典型的西方人面孔,如果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延齐的将军府中,必然会引起代国王室的主意。“说吧,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跟延齐接触的,你们究竟有什么阴谋?”林锋好整似暇的问道。没有人会拿一流高手当死士,死士也从不了一流高手,林锋并不担心这人会做出服药自尽之类的事情,一流高手哪个不恋栈生命,怎么可能做出自杀这类事情?“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那黑衣人此刻已经稍稍的恢复了一点镇定,反问道。“我真怀疑,以你的智商是怎么成为一流高手的?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锋冷冷的说道,一只仍然捏着这人的脖子,一只手却是拍在了他的肩上。“吱吱嘎嘎……”一阵令人牙酸,仿佛陈年的旧竹椅被200多斤的壮汉做得摇摇欲坠的声音从黑衣人的肩上传了出来。黑衣人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往下,所有的筋肉骨骼都在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扭曲着,筋还是筋、肉还是肉、骨还是骨,但是这三者之间,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平静的互相依附……筋离了骨、肉离了筋……当然期间也不会离得那么干净,骨肉多少还有些相连,毕竟人是生的不会像煮出来的猪骨那般脱得干净,但偏生是这些骨肉相连的地方,越是在筋肉骨骼互相摩擦的时候,给黑衣人带去了无尽的痛苦。筋肉骨骼分离摩擦,便是传说中已经失传了的终极折磨人的手段——分筋错骨!“啊……咯咯……”黑衣人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极致的痛苦,即便是一流高手,也忍受不了,张嘴就想要大叫出声,不过林锋捏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便将他的叫声给捏了回去。黑衣人剧烈的挣扎了几下,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不一会儿,两眼一翻,居然就昏死了过去。林锋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好过,手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这人便再次醒了过来,继续在分筋错骨的极致痛苦中煎熬。林锋觉得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不再管那黑衣人如何痛苦的挣扎,只是拎着他的脖子,再次从那窗口跳了出去……十分钟之后,两人已经离开了新科城,林锋将黑衣人拎到城外十里处,一处无人的密林之中,也不怕他跑了,直接扔到了地上。经历了十几分钟分筋错骨之痛的黑衣人,除了右臂之外并没有受其他的伤势,但是整个人却都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倒在地上浑身发抖,嘴里还在不断的吐着白沫。林锋上前在这人身上踹了一脚,冷声道:“不要装了,十几分钟过去了,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要是再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再对你的另一只手施展一下这分筋错骨的手段!”“不……不要……”那人猛的跳了起来,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一掌劈向自己的天灵盖,这是宁可死,也不愿意再承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了。不过,在林锋的面前,即便是一流高手,只要还没有迈过那条坎,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的手在距离自己头顶一寸的时候停下了,因为林锋的手再次拍到了他的这边肩膀上,用的,依然还是分筋错骨的手段。“啊——”荒郊野外,林锋也没有阻止他的惨叫,只是在他忍受不了痛苦,一头撞向旁边大树的时候,抬脚将他踢回去。又是十分钟过去,那人嘴里吐出来的已经不是白沫了,而是血沫,一口好端端的牙齿,被他自己生生的咬碎了,现在想要咬舌自尽都不太可能。十分钟之后,分筋错骨的劲力已经散去,虽然还是很痛,可是比之骨肉撕磨的痛苦要缓和很多,那人身体弓成了虾米状,脑袋顶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