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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姐吗?”
在陶夭夭按掉两次那个熟悉的号码后,终于忍不住在第三遍铃声响起时接通了,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略有错愕,“嗯,我是。”
一瞬间,陶夭夭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可怕的场景,然后听到对方支支吾吾的说手机主人喝了好多酒,早就不醒人事,希望她能来把人接走。
她抬手摸了摸惊出冷汗的额头,不禁嘲笑自己刚才狗血的思维能力,随即好整以暇的说:“希望他已经付过账,据我所知,他应该是身无分文的。”
“……”
陶夭夭挂掉电话,平静的看了眼依旧闪动着微光的电脑屏,指尖再也打不出一个字来。
苦肉计吗?
江南城已经超过了“三杯就倒”的范围,他属于酒精过敏型。陶夭夭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喝完酒后,浑身长出的小红疙瘩。自此以后,酒量不错的她就自觉肩负起了替他挡酒的重任。
她不一定全信此时江南城能真的喝得人事不省,但他一个人跑去酒吧,还是让她心头一跳。随手关了文档,胡乱点开一首歌开始听。
歌手歇斯底里的唱着一句: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迅速按了静音,陶夭夭苦笑着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已经深黑的天空。
男人哪有时间去剥开谁的心?他们连剥衣服都嫌麻烦呢。
手机再次响起,陶夭夭蹙眉瞥了眼手机屏,微有意外。清了清嗓子才按了接听,“江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