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别走啊，我让陈凯送你！”

“不用。”陶夭夭头也不回的挡下迎面而来的出租，钻了进去，“我也害怕有女人扇我！”

“……”

陶夭夭回家后还是不太放心，又给苏烟打去电话发现她已经关机，直到晚上，苏烟倒是自己打来了。

“好啦？”陶夭夭故作轻松的问道，“恢复力挺强的嘛！”

苏烟干笑了两声，便立马嘲笑回去，“跟你学的。”

“嗯，都有精神顶嘴了，看来是好了。”陶夭夭煞有介事的说，随即自嘲的摸了摸胸口，“可是我还是有些疼的。”

“我也疼，夭夭。”苏烟的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

“至少我们都知道，他爱你。”

“对，他爱我。”苏烟突然无力的笑了，“你们都说他爱我，我也知道啊。小时候他最讨厌我抄作业不学习，可是知道第二天老师要检查，他还是会学着我的笔迹帮我做完没做完的练习。高中那会儿，他为了用自己的钱给我买一个卡地亚的手链，竟然偷偷跑去他叔叔的建筑工地打工，手心磨得全是血泡，硬说是不小心摔的。你说他一个大少爷连袋面都没提过，怎么想到去工地？后来他才告诉我那里打工不用毕业证，赚的快，还可以现结……夭夭，你说他那么爱我，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

陶夭夭没再说话，感觉胸口的石头越压越沉。直到电话那头苏烟断断续续的哭诉终于结束，那种阴郁的压抑感都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了。

过了好久，苏烟才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呵呵，我今天有点神经错乱。”

“没事，我早就见识过了。”除了继续开玩笑，陶夭夭不知道说什么。

安慰，有时候是最无力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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