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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站在盥洗室好久,才缓过一口气来。
看着镜中脸色惨白如纸的自己,自嘲的勾起唇角……出来玩,从未这般狼狈。
感觉胃里不似刚才翻涌,她才推门出去。
“你最近跟夭夭怎么回事啊?”
陶夭夭的脚步在拐角处蓦地停住,是楚逸的声音。
“没事啊。”
“没事你一晚上的吊着脸?”
“我那是生气她自以为是的抢着酒喝!”江南城的语调突然拔高,像是急切的证明什么,“那杯子里的东西,没点酒量的男人都不敢喝,她一个女孩子家的,逞什么能?”
“人家夭夭还不是为了给你挡酒?”楚逸不平的冷嗤,随即却又故作疑惑的拖长了语调,“不过,我怎么记得夭夭生日那天,你也是这种表情啊?”
“……”
“你该不会是因为夭夭和容斯岩……”
“你放什么屁!陶夭夭爱跟谁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关系?”
陶夭夭没有心情继续偷听下去,抬步走出了阴影,望向立在拐角另一端的男人,“你们怎么也出来啦?”
“你没事吧?”楚逸上前一步望向她,脸上腾起一抹担心。
“没事。”陶夭夭摇摇头,故作轻松的指了指包厢的门,“我先进去受罚了啊。”
“不用了。”楚逸连忙开口制止,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南城,“你的惩罚……有人替了。”
陶夭夭眉峰一扬,似是不信,“谁帮我喝的?”
楚逸一愣,随即邪肆一笑,指了指自己,“夭夭啊,我一口气就把剩下的四杯全部喝光了,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