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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城眼尾的流影绰绰,顿了顿,才似真似假的说:“你抱着我的大腿又哭又喊……”
“喊什么?”
“求包养、求虐待!”
陶夭夭愣了三秒,才发现江南城忍不住震颤的胸腔,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不由骂道:“放屁!那是你的心声吧?”
陶夭夭骂骂咧咧的咬了口酸黄瓜,似是将它当做了某人的脖子,没有看到江南城微沉的目光。
醉得那样沉,她是否也不记得对容斯岩说过什么?
爱上你了。
只听到她尾音的轻笑,完整的一句话又是什么?
容斯岩,我可能爱上你了……还是……容斯岩,我真的爱上你了?
陶夭夭咽下口中的酸甜,似是随意道:“忘了跟你说,我昨天碰到你初恋女友了!”
江南城没有说话,陶夭夭抬头迎上他沉着的目光,嘴角笑意凉薄。
陶夭夭的心头一痛,却不过如同落了一根红发,流不出血来。
他早把他的小初恋抛弃脑后,很好。
他连他的初恋都不记得,真的算好?
陶夭夭顿了顿,才故作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魏雨萱,人家可还口口声声念着你,你就全忘啦?”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还记得初恋呀?”江南城故作轻·佻,却猛地凑近,轻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来,“只记得初夜了。”
“……”
陶夭夭捏着筷子的手指不断收缩,狠狠瞪了眼对方,捧起碗就将剩下的白粥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