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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从容斯岩的车里出来,下意识的瞟了眼停车场,其中不乏几辆熟悉的车子,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张扬跋扈。
容斯岩停好车子款款而来,周身散发着一股低调淡薄的冷香,与那个挽着袖口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判若两人。
陶夭夭眸光微闪,抬手就将藕白的小臂绕进了他的腕上。指尖无意触到他碧绿色的翡翠袖扣,泛着微微的凉意。
容斯岩脚步未停,嘴角的线条却变得玩味起来。
“都是熟人,你都见过的。”陶夭夭另一只手用力捏了捏裙摆,似是安慰容斯岩,“他们随便开些玩笑,你也不要介意。”
容斯岩没说话,轻轻点头,也不拆穿她的紧张。
站在楼道,陶夭夭暗自吸了口气,这才抬手去推门,不出所料,迎上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不过刚碰到那双深沉而清艳的眼睛,陶夭夭的手便如同被火燎了似的,迅速从容斯岩的身上抽回。
原来,在他的眼皮底下演戏,终究不等揭穿就会穿帮。
“容总也来啦!”楚逸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抬手的和容斯岩打了招呼,随即便冲着陶夭夭挤了挤眼睛,“夭夭,都说了不许迟到,还数你最慢!不罚酒说不过去啊!”
说着,已经去够桌上的瓶子要给陶夭夭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