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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的身子冷得发抖,明明阳光灼耀得似是要将双眼刺破,背后却渗出细密的冷汗,涔湿而凉薄。
狠狠咬着牙关,像是跟自己较劲,眉心成锁。
“夭夭。”江南城低唤,眼神充满疼惜的痛。
探过手臂,小心翼翼的将她紧握成拳的手一根根打开,看到那泛白的关节上,印下森森的痕迹。
江南城蹙了蹙眉,沉默的穿过她冰冷的掌心,让两手十指相扣。浓郁的目光停在面前的石碑上,一动不动。如同四年前的这一天,两人第一次站在这里,悼念生命的脆弱。
流年偷换,在错误中长大,身体变得沉重。而他们,似乎从未变过,亦或,再也回不去。
“走吧。”不知过了多久,江南城动了动唇,声线艰涩。
陶夭夭又看了眼墓碑,才轻轻点头。江南城的手臂微悬在她的后背,护着她踉跄微乱的步子,略有担忧。
两人上了车,便一路沉默,陶夭夭将头倚在窗上,额头不时碰向玻璃,发闷闷的声响。车子一停,便开了门径直向楼里走,全然不顾身后跟着的江南城。
直到走出电梯,江南城才蓦地攥住陶夭夭的腕,前方的人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江南城的眼中如同酝酿着千军万马的尘嚣,浓重的看不出神色,一字一顿慢慢喷薄,“不如,我们在一起试试?”
陶夭夭低垂着眸,却连羽睫都未曾眨动,尽是无动于衷。
江南城眉心一蹙,继续说:“你以前不是说过,如果二十七岁还嫁不出去,就凑合凑合跟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