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家老爷和夫人回到江宁，仿佛回到了以前，很惬意的生活，现在也是儿孙满堂，“老爷，你不觉得璟南最近好像很不对劲吗？”

“应该是因为参军的事情吧，他可能犹豫了。”那天看到程璟楠在花园里发呆的时候去找他聊了聊。

尔歆然为了不让程璟楠担心，自己也不用那么烦心，就琢磨着要不要做点什么呢，“父亲，我要是开个私塾，你看可以吗？”

“这个主意不错，不错，可是上海都有了战争，金陵也会有，江宁也会受影响的，不能太铺张了。”尔家老爷本想开启商铺，但是，一想到战争就放弃了。

尔那和程璟楠一起到书房找父亲，看到尔歆然在这里，“妹妹，你又琢磨什么呢，来求父亲？”

程璟楠看着她，总觉得最近她总是忙忙碌碌的，但是忙什么也不和他说，看着如此的她，都是因为家，而他却想着离开，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这样比较起来，他是多么的渺小。

“父亲，茶凉了，我去用热水沏。”尔那就出去了，留下父亲和这对夫妻，“我等会顺便拿点糕点进来，你们先问着父亲。”

尔家老爷好像察觉了什么，女儿又是自作主张，并没有和自家女婿商量，这样是不好的，毕竟是夫妻，应该有商有量的，“然儿，你是不是没有和璟南商量就决定了？”

尔歆然不知道怎么回答父亲合适，不过，的确是没有商量，“还没来得及，您支持我了，我再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