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容置疑。

顾晚想说什么，陆擎一把将她拉进货后面，把她按到墙上重重在她嘴唇上咬了两下，顾晚的味道很干净，软软的像软糖，陆擎想吓唬她慢慢变成欺负。

顾朝阳这边货弄完问顾晚后面的货，一回头顾晚和陆擎都不见了，踩着人字拖往后面走去。

“顾晚后面是啥款型，多少件？”

听到脚步声和顾朝阳说话声，顾晚挣扎要出去，陆擎舔下嘴角才放开她：“白色系带款要十五件。”

陆擎一本正经的走出去和顾朝阳拿货，顾晚捂住脸，脸颊滚烫。

程宝然帮忙干活，速度快不少，四点多钟将货都装上车，到那头还要卸货，陆擎和顾朝阳都跟着去了。

屋子里乱糟糟，剩下的衣服杂乱，塑料袋和绳子铺满地，顾晚累的呼哧带喘，跑去供销社买了两根冰棍回来，递给程宝然一根：“今天谢谢你出手相助。”

白色的冰棍散发寒气，程宝然举着冰棍围着自己的头绕一圈给自己降温，凉快下来将冰棍塞进嘴里。

顾晚靠在墙上歇着，冰棍那点甜味儿随着冰在嘴里化开，说不出的满足。

“我也来拿货的。”程宝然将这几天的事情告诉顾晚，顾晚听后也替她替自己高兴，朋友挣钱间接证明她的选择没问题。

“没压货就好。”

说话间，从外面跑进来三个男人，胖的瘦的和挨个儿的，他们进来紧忙道：“大姐，你让我们调查的事情我们都办妥了。”

顾晚拖这三个男人的事情，要从那天抓贼开始说起，陆擎将几个男人捆起来没送到派出所，而是将他们的名字住址都问清楚，给他们将功赎罪的机会。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用兆佳宁花钱雇来的人去打听兆佳宁最近再给谁当小三，听说兆佳宁吃得好住的好，身上还有不少钱，顾晚了然，怕不是在学校她一语成谶，这小贱娘们真当了三。

她开店兆佳宁花钱雇人来捣乱，摆这么大‘牌面’，人家兆佳宁也‘开张’，她不回敬点什么，于情于理于自己的心思都说不过去啊。

“怎么样？”她和程宝然性情相投，两个人是朋友以后还要当校友，顾晚也没瞒着她。

“你猜的不错那娘们的确被人给包养了，就在三阳镇靠近泗水镇最近的排房里，包养她的人我们都认识。”不想回家被他奶骂，段春特意邀功道。

顾晚咬口冰棍，被凉的眯起眼睛：“是谁啊？”

“就是东街宝然服装店的男人，叫程大海。”段春看顾晚吃冰棍，也馋的想吃。

顾晚嘴边的冰棍移开，握着冰棍杆的手收紧，她扭头看向程宝然，不会…这么巧…

程宝然啃着手里的冰棍，见顾晚看她咧开嘴笑了。

“程大海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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