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可不能我们跟着夫人商量着演戏吗？非得是方明徽不可？”

离婚证的话，和夫人商量也是能领的。

白夜相信夫人如此冰雪聪明，不仅会体谅总裁，还会帮助总裁。

之前每次事发，不都是这样吗？

白夜打从心里认可了程安染，不光是身份，还有能力方面。

然而唐亦堔却苦笑摇头：“不行，幕后黑手很狡猾，要不然也不能次次都从我们的调查中溜走，他像是部署了很多年了一般，所以他不会相信我和程安染吗，相反他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与方明徽之前就不对付，所以他会觉得方明徽才是判断的关键。”

白夜咬牙：“太狡猾了！对方到底是谁！”

唐亦堔闭了闭眼睛，还是摸不着头绪。

这些年他不能说不得罪人，在商场上总归是要得罪人了，但能引得对方用这么恶心的招数，他实在猜不透。

他甚至于都把主意打到了程安染原先那个养女妹妹陆凝身上了。

结果——

一无所获。

完全摸不着头绪，那个人就像不是来自于这个时代一样。

揉揉额头，唐亦堔深吸一口气：“总之，先去改下病例。”

白夜：“可是总裁您想过吗，您生病的消息传出去被夫人知道了，夫人还是会担心您，还是会来找您的。”

唐亦堔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不见她，拒绝她。况且，她那么骄傲，被我这么狠狠的伤害，不见得真的会来。”

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你狠狠的伤害一个人。对方还捧着一颗热乎乎的心来讨好。

况且，程安染喜欢的是唐亦理，不是自己。

也许她会对自己感同身受，觉得这个身体是唐亦理的，所以也会为这具身体难过，但她要见的人是唐亦理，不是自己。

这么一想，唐亦堔不禁又有些消极的自嘲。

要不然干脆把身体就给唐亦理吧，成全了那两个人。

紧接着，他又摇头轻叹。

他在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会甘心把她交给别人。

方明徽不行，唐亦理也不行的。

这一夜下起了雾，在雾气的笼罩下，所有人都各怀心思。

第二天一早，程安染一起床就冲到了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楚宁宁迷迷糊糊的起床，打着哈欠看她干呕的样子：“宿醉的感觉不好受吧。”

程安染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把眼睛吐的湿润了，她生无可恋的看着楚宁宁：“昨天你就合该拦着我喝那一杯威士忌。”

楚宁宁无辜：“你动作太快了，我拦不住啊。”

真不怪她，她也没想到程安染受的刺激那么大，也不知道她会那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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