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豆豆!你丫又在我家干嘛?”恩窈只听到孟豆豆地笑声从对讲器里传出来,咔哒一声便挂断了。她急匆匆的穿过院子。一开门,便是孟豆豆在那里笑脸相迎,见恩窈喘着气,显然是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的,他笑着说:“别着急,我们都还没开饭呢。”肋
屋子里有暖暖的饭香,恩窈吸吸鼻子,“什么东西?”
“你猜。”孟豆豆微笑着,打量恩窈。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恩窈换着鞋子,瞪他一眼。就听到餐厅里一阵笑语,恩窈把包挂在衣架上,伸手一把扯住孟豆豆,低声问:“你别告诉我,你连孟伯伯都带上门来了啊。”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一阵紧张,盯着孟豆豆,“孟豆豆你……你属狗皮膏药的啊!”粘上了甩都甩不掉,又骂不得又打不得,真真儿是让人急的跳脚。
孟豆豆哼了一声,说:“你还真是会瞎猜。”他说着,对着裏面叫,“阿姨,姐夫,唐恩窈回来了。”
姐夫……“雷波哥?他是你哪门子姐夫?你乱来……”
“我又不归你管。”孟豆豆小声说。
恩窈就听到唐太说:“她回来有什么稀罕的,豆豆快来,包子出锅了!”
又是一阵笑,孟豆豆歪着头示意恩窈快些。
恩窈搓着手,走在孟豆豆身后,过去看到许雷波正在帮忙唐太从蒸锅里往外拿包子——肥肥胖胖的小白猪一样的包子——见到她抬头一笑,说:“赶得早不如赶的巧,你真有口福呢。”镬
唐太拍着手,把包子一一的盛在盘子里。对着恩窈比划一下,撵她去洗手。又问:“小树说准了不来?”
许雷波说:“嗯,临时有手术,不能来了。要我给她带两个回去,说年年等着吃您包的槐花包子,可不能错过了。”
“就是听树姐这几天老说老说,说的我都顾不得害臊,一定要跟着来蹭一顿。我还没吃过槐花包子呢……不过有一年去爬泰山,山上有卖煎饼的,有槐花煎饼。吃着很香。”豆豆笑着说。
恩窈擦着手上的水珠出来,正好听到孟豆豆说,想了想,可不是,她好像有一年去爬山,也遇到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六月初吧……
“山上的槐花比这边的要晚开很多天呢。”豆豆又说,看恩窈一眼,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
恩窈坐下来。
唐太准备了蘸料,分盛在几只小碗里。一个递一个,四个人人手一只。
一时间唐太说开动,许雷波和孟豆豆便抓了大只的包子在手里,咬一口,都叫起来,夸好吃。夸的唐太眉开眼笑,自己还没尝,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似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动起吃来好像变成了大男孩儿的小伙子,她微笑。
恩窈默默的。
她没什么胃口,选了一个最小的包子,看着还发愁。
唐太知道女儿有心事,也不说她什么。
恩窈倒觉得不好意思,有客人在,她是不能只顾自己情绪低落,显得跟孟豆豆制气似的,其实没那么糟糕。她勉强的掰开包子,孟豆豆伸手过来,“抢走”一半,说:“唐恩窈我看你最近吃的有点儿营养过剩了,只准你吃这一半。”
许雷波哈哈一笑,只管吃这超级香的大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