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己说漏了，炙心也不好撒谎弥补，只是简单解释道：“我师傅当初联络了王衍殿下，经过一系列的交流，王衍殿下以分身的方式降临了天使之城……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太好说了。而且这些，如无必要，我也希望请你们不要透露出去，以免被有心人得知并且利用。”

葛小伦和赵信对视一眼，竟然还就理解了炙心说的话，也完全相信。

王衍有分身走出地球这件事，他们的确知道一些，比如采集资源什么的，王衍送给杜蔷薇的武器，还有王衍展现的所需资源的地方，他们下意识会往这边归一下。

“我们不会往外说。”两人承诺。

“嗯。”炙心点点头，继续道：“王衍殿下的确拥有非常强的虚空能力，也掌握着比较深厚的虚空知识。

他的虚空能力甚至很可能强于几百岁的我，不然的话，那些虚空武器，和他赠与我的抵御虚空改写的长命金锁，都不好解释。

所以这些毋庸置疑，赵信你的意思是……”

“那也就是说，衍王的虚空能力可能和你差不多吧？”赵信挑眉道。

“嗯。”炙心呆萌点头：“他的虚空能力非常强，也很可能比我更强。”

“那他为啥不给我们……啊不，那他当初为啥不像你说的那样，给小伦的脑子里写进神……什么知识啊？那多简单啊？还用的着把小伦儿憋成那样儿？”赵信显然直言直语，疑惑什么就说什么。

因为这两位也不是外人。

一个是自己新近贴心的老婆。

一个是明里暗里被认为可以拯救世界的战友，哥们儿，银河之力葛小伦。

所谈及的对象，也是他怀念的铁哥们儿，雄兵连的老大，他最佩服的衍王。

葛小伦有些挠头，虽然没太好意思说，但的确是挺好奇。

“嗯……”

这个问题，的确是有些把炙心问住了。

让她嗯了好一会儿。

倒不是她不明白，只是在想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她在两人的目光中开口：“我理解你们的疑惑，不过有一点是最明白的，王衍殿下不是因为什么阴暗的心理，才让你慢慢学起的。”

两人点头，这个他们倒是信。

不提别的，王衍那能力摆那儿，他还需要阴暗谁？

他们就是觉得想不明白，葛小伦也实在是这两种方法有些相比之下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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