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喉结蠕动,开始紧张了。
田铖瞪着刘邦,“有没有规矩,我家公子让你喝酒了么?”
刘邦急忙点头,“让了,让了,钱公子让我过来的,这意思不就是请我喝酒吃肉嘛。
沛县大名鼎鼎的钱公子不会这么吝啬吧。”
刘邦目光投向他,像这样的公子哥他见多了,也耍多了,都是死要面子之人,他相信自己的话出,对方肯定不会想得个吝啬名头。
钱文摇了摇头,“没有,我可没让你上桌。”
刘邦一滞。
他混吃混喝的技巧怎么不管用了。
“给我拿下刘邦。”田铖喝道,数个仆从围上。
刘邦一下被按倒在地,脸被按地上,口中大呼小叫,“放开我,我是大秦官吏,大不了我赔一壶酒给你们。”
直接越过口舌之争,来硬的,刘邦无计可施了。
一旁分肉的众人看了看,都很识趣的扭过头,什么也没看见。
樊哙看了一眼这边,为刘邦着急,这嘴,这手怎么就管不住呢,现在吃亏了吧。
钱文蹲到刘邦面前,“道歉。”
刘邦一怔,然后满脸笑容一点看不出委屈,“钱公子,是我冒昧,唐突了,请原谅我。”
好个能屈能伸。
“嗯,跟我混吧。”钱文突然道。
刘邦这次是真正愣住了。
他一个大秦官吏,你竟然让我跟你混?
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刘邦虽在沛县混成了小儿口中传唱的儿歌,同僚也不怎么看的起他,可好歹也是官吏,怎么可能跟钱文混,就是有钱也不行。
见刘邦不言,钱文道,“耳闻你有雄心壮志,远大抱负,可苦无门路,整日浑浑噩噩。
你又不擅长生计,现在家徒四壁,一无所有,还寄宿在大哥家中,穷困潦倒。
你说你的抱负何时能实现,不过是空口而谈而已,谁有会当真,都是把你当成笑话。
跟了我,我能保证你荣华富贵,家财万贯,怎么样?
现在的你还未娶妻,我们先给你谋一门亲事如何,置办一房产,搬出大哥家,何必寄人篱下。”
钱文的话一下说进了刘邦的心坎,他什么雄心壮志,都是口头上的强硬,真正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能过的好谁不愿意。
荣华富贵,家财万贯,妻妾成群不都是他梦中的场景么。
只是钱文也是在空口而谈,他怎么可能相信,“能否先放开我。”
钱文让田铖放了刘邦,刘邦起身没在较劲,只是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土,面色平静的看向钱文,“钱公子为何出此言。”
钱文让刘邦随意,自己坐下给面前杯中满上一酒,一饮而尽。
刘邦一向不知胆怯为何物,再次坐下,伸手向自己嘴馋的醉仙酿。&#24378&#29306&#32&#32&#35835&#29306
可在刘邦拿到酒壶之前,田铖先一步拿起酒壶,给刘邦倒酒。
刘邦深深看了田铖一眼,好一条随机应变的忠狗。
“可否让我思量一二?”刘邦不客气喝了醉仙酿,心中舒坦,回味一番后,看向钱文。
钱文知道刘邦心动了。
也对,钱文有钱是沛县知名的,他的许诺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而且他刘邦是真一无所有,他有什么可图的。
当然,他要细细思量的也是钱文要从他身上图什么,能给出荣华富贵,家财万贯的条件。
要知道,条件一向是对等的。
“可以,我之言随时兑现。
对了,你是不是马上要去咸阳送徭役了。”钱文突然想到刘邦送徭役之事,途中跑了两个徭役,最后刘邦让易小川和高要顶上,至此高要黑化成赵高。
只是剧中时间非常混乱,他也不知刘邦是什么时候要去送徭役,可易小川在自己这,高要也在来往沛县的途中,在看刘邦完整的站于他面前。
“是,三天后出发。”刘邦不知道钱文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可还是点了点头。
钱文拍了拍刘邦的肩膀,“我说,你送徭役的途中会有两人逃跑你信么?”
刘邦反驳,“不可能,这是连坐的,逃跑一家倒霉。”
他送徭役多年了,没有一次逃跑的,当然不相信钱文之言。
钱文起身走了,留下一言,“信不信由你。
我的话不变。
樊哙,给刘邦带两壶醉仙酿。”
“好的公子。”樊哙道。
看着钱文消失的背影,刘邦揉了揉刚刚蹭地的脸颊,“樊哙,桌上的都给我包起来,在给我多带点肉。
对了,你怎么这么听这个钱文的话?”
樊哙摸了一下胸口,什么也没说,只是简简单单一句,“我以后就在公子麾下了。”
刘邦诧异的看着樊哙,这狗肉铺子一直还可以啊,怎么……
他突然想到钱文刚刚许诺他的荣华富贵,目光打量一番樊哙,最后锁定在对方时不时摸一下的胸口,看衣服上印出的轮廓,心中猜测,“钱?”这候 章汜
走到樊哙身旁,“给你钱了?”
樊哙不语,给他包酒,包肉。制大 制枭
刘邦突然伸手向樊哙胸口,樊哙身手敏捷的按住伸向他胸口的手,厉喝“刘邦你干什么?”
“金饼?”刘邦感受着手中的轮廓,惊讶道。
“别胡说,哪有什么金饼,你给我啊?”樊哙没好气打开刘邦的手,把包好的东西扔给他,让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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