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跟白谨心一脉相承的,她这样想着,扯开嘴角,露出一抹尴尬且歉疚的笑容来。
张秋白打着马哈哈:“你的家事,别人是没有办法说什么的。”
“的确是家事,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把公司都交给银沙做主。要不然的话,这个剧本,我们肯定会继续合作下去的。”
说来说去,竟然还是剧本的问题。
可白沐夏是个有主见的人,绝对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改变心意。她静默地听着,不再说一些虚伪的宽慰言辞。
大概是看出了白沐夏对这桩事不再热衷,无可奈何地死了心。又约着他们后续一起去打高尔夫。
白沐夏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后续朱莉匆匆忙忙接了一通电话,才扬长而去。白沐夏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在她走了之后才有了一丝丝的真实感,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她的确是个人物,跟她说话,压力都很大。”
“可不是么!”张秋白骇笑两声,宽慰地拍了拍白沐夏的肩膀:“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做错了事,跟你没什么关系的。”
“说是这样说,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听她的话,心里感觉怪怪的。”白沐夏摸了摸自己尚且还在狂跳的心脏,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才算完了:“出了这样大的变故,我怎么看她一点儿也不伤心呢?”
“估计跟那些记者说的一样,她跟银沙是那种表面夫妻,为了在名利场上实现利益最大化的那种。”张秋白说话一向直截了当,丝毫不给人一丝一毫文过饰非的机会。
那朱莉明显就是个野心家,还是没什么感情的野心家。能对银沙有多少感情?
可张秋白之前以为,朱莉是单纯小甜妹。
大概是幻想破灭,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颇有些恍惚,沉吟半晌,才慢悠悠地说道:“不跟他们合作也好,那些人只知道钱,不懂艺术价值。”
白沐夏不吭声,刚走出西餐厅,就看到袁厉寒倚在车边等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外形出众,已经吸引了一大群女性同胞的眼球。张秋白很自觉,笑着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一步。”
白沐夏应了一声,晃晃悠悠走到了袁厉寒跟前。
“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袁厉寒是从不吝啬情话的,拉着白沐夏的手,打开车门,让她坐进了副驾驶:“所以过来接你回去。”
“你刚才看到朱莉女士吗?”
“不知道。”袁厉寒绕到驾驶座,眼神是冷淡淡的:“我对别的女人,不好奇也不关心。”
额,好狠!白沐夏瘪瘪嘴,讪讪笑,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尴尬。
“毕竟是我今天谈事儿的对象。”
“朱莉跟银沙这对夫妻,本来就很畸形。”
言之有理。
白沐夏也觉察出来了,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
那两个人的婚姻关系,何止是畸形啊!奇奇怪怪的,都让人看不懂。
至于白谨心,白沐夏是真的彻底无话可说了。
她对死对头的态度就是没有态度,也懒得管她的前程问题,很淡定。只不过这人当了小三,破坏了银沙跟朱莉的婚姻。
不管他们的婚姻状况到底如何,一旦因为第三者的缘故产生裂痕,那自然就成了那第三者的错。
“你也知道?”白沐夏还以为袁厉寒是那种诸事不管不问的类型,猛然听到他这样说,还有些怔忪,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管呢!“
“只要是跟你有关的事、有关的人,我都会多留一个心眼。”
白沐夏心里一暖,小脸一红,登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留心眼做什么?”
“要分析利弊,看看谁对你有危害。”
又不是害虫,哪来的危害?可被人庇护的感觉到底是很好的,白沐夏眯着眼睛笑笑,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狐狸。
“那些存坏心的人,到底是少数,大部分都要过自己的生活,没空儿去管别人的闲事。”白沐夏想到了以前的许多事。
昔日的白家,还没到现在这份上。也有不少人是很得起的,甚至还定娃娃亲之类的事情。
那时候白谨心正风光,大部分人都是奔着白谨心来的。
当时的白沐夏还是自顾自地过着自己的日子,连艳羡的感觉都没有。
可是现在她的日子好过了些,白谨心就直逼过来,所作所为让人难以理解。
“白谨心是一条麻烦的毒蛇。”袁厉寒微微蹙眉,明显是想对白谨心动手了。
也是,那人时不时地就在背地里使坏,防不胜防,很容易吃了暗亏。(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