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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家的夏唯一,敲开了书房的门。姜铭城正在挑选冷老葬礼上的知客,看到夏唯一进来的姜铭城放下手中的资料。他询问夏唯一事情是否办理妥当,林氏夫妇怎么说。
夏唯一笑道:“爸爸放心,他们两个答应了,录音笔也给他们了,就是怎么让他们避开门口的守卫见到夏歌,这个不好办啊,必定都是外公的亲信。”
姜铭城大手一挥:“这不用担心,找个女人扮演孕妇,去医院产检,在找几个混混去找事,就说她老公欠了高利贷,找不到她老公就只能找她,到时候你把门口的守卫叫走帮忙,你外公最是仗义为人了,所有教育手下也是行侠仗义,绝对能支走。”
夏唯一不住地赞叹姜铭城,还是爸爸厉害,摸清了外公的心思,又想了这么好的计策。现在陷阱已经布好了,就等着夏歌醒来,准备收网!
夜色沉寂,却又透着几分风雨欲来的感觉。夏歌仿佛身处云间,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她听见冷湛叫她名字。
他很少有失态的时候,可她听清了他声音里的几分苦楚,隐含着几分哽咽。声音很近,又好像很远,在她耳边时轻时重地盘旋。
她想睁开眼,和他说没事,可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再后来,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醒过来的时候满屋子消毒水的味道,海城的冬季虽然寒冷,但阳光格外的明媚,光线自窗棂穿透进来,微风轻吹动浅薄的白色窗帘。
夏歌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输液瓶里的液体正一点一滴地缓慢自透明的输液管里缓缓流进她的手背。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只记得他在车上没有了知觉,现在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觉得发生的一切都好像非常不真实。
像是她做的一场噩梦,来势汹汹,记忆深刻。脑袋尚有些混沌,夏歌挣扎着坐起来。
冷湛在一边趴着,眼下无情,听见响动慌忙睁眼,惊道:“歌儿,你终于醒了啊。你已经睡了一周了,你再不醒,外公都要急死了。”
冷湛眼睛红红的,面容很憔悴,眼底也是乌黑一片,完全没有往日的精致,倒像是刚哭过。夏歌的大脑混沌一片,能让冷湛流泪的事情,她迟缓地皱眉,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形成,一颗心悬着,颤声问:“爷爷呢?”
说到爷爷,冷湛红肿的眼眶似乎是又有眼泪要涌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