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婚礼简单却不简陋,喜幛、红色纸灯笼、还有洞房中那一对孩儿臂粗的龙凤囍烛。
没有观礼的人,也没有吃席的人,容裴换了一身红衣,就在廊下等着——
南锦一个人陪在洞房,她还有些话要‘交代’。
灯烛灼灼,铜镜荧荧。
刘曦凤冠霞帔,珠翠冠梳,双手交叠着坐在绡金彩缎,蟒绣堆叠的床上。
她睫毛微颤,从南锦手中接过了一只水红色的匣子。
铜锁轻启动,一颗赤色丹药,鲜艳夺目。
“虎鹿赤丹……?”刘曦苦笑着问。
南锦红唇微掀:“听起来还不错?男人大多都喜欢~”
粗俗一些的党家少爷,吃个烤全羊,专门盯着羊蛋、羊腰吃;杀了只老虎,只逮着人家传宗接代的虎鞭泡酒壮阳。她想:容裴自诩清雅文化人,稍稍内敛一些,但又字字透着虎狼之欲,他总归是喜欢的~
刘曦当然不信——
她眼底透着期冀,又怕南锦卖关子,自己心急失了先机,只能隐忍着。
“……我一切听大小姐安排。”
“三个条件是我的贺礼,剩下的,我便没有安排了,接下去都是你自己的人生呀。”
“我欠大小姐的太多,我还没来得及报答——”
“诶,千万别——”南锦摆了摆手,一副敬谢不敏的小心样子,讪然道:“耍弄心计太累,你选了汪解语的旧路,自己保重就是了。”
刘曦欲言又止,心思转动之下,她捻起丹药,就往自己嘴巴里塞!
南锦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伸手阻止,牢牢攥住了她的手,惊讶道:
“你也不怕是毒药!万一,我还想最后帮你一把呢?”
“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大小姐的,您尽管拿去!”
“拉倒吧。”
南锦将她往床上一推,重新收回了匣子。
啪嗒一声,摆在了八仙方桌上,与红漆盘中的合卺酒放在了一起。
凤冠上的珠帘四下摆动,珠玉清脆,纠纠缠缠绕在一处,遮挡了刘曦眼底复杂眸光。
南锦目光下落,哂然一叹,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