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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子……是世子……该死的东西,没有眼力介的东西!”
一个老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他咯吱窝里夹着拂尘,脚下捯饬着小碎步,拂尘随着他的动作一悠一摆,显得有些滑稽。
侍卫纷纷回头,见是周公公,立刻收回了枪戟,颔首见礼:
“周公公!”
“笨死了,谁得车马都拦呀?”
“回禀周公公,车么不得入宫苑,这是规——”
“规你个头,世子身子弱,没有办法在陇西带兵打仗,还打了胜仗回来,世子妃还怀孕了,怎么就不能坐车马入宫?”
“可是周公公……”
“好了好了”周太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与你也说不通,你晓得变通,就不会当值好几年,还是这小小的禁苑守门的了!哼,幸好咱家自己带了人来!”
话音落,悠长的宫巷拐角处,快步走来几个小太监。
他们一前一后抬着辇轿,甚至还有太医院的人跟在辇轿后,看样子,特意是为孟天枢和南锦准备的。
“世子,世子妃,皇上和太妃已经等急了,咱们快一些吧?”
周太监躬身,向着马车帘子道。
南锦一根手指,轻挑帘子,只看到了气喘吁吁的太医院医倌,撇着嘴,冷笑道:
“就怕你没种臣子蛊,第一拨试探,这就到了。”
孟天枢无声笑笑,模样懒怠。
这一路来,除了和南锦说了几句话,他都是盘腿凝息,不断调息内力,用不伤己的法门,暂时压制了体内澎湃的内力——只要不是柳清觞这样能耐的,几乎分辨不出他是否种蛊。
“走吧,扶着我点,娘子……”
“老弱病残孕,我们两个人,竟占足了三个字,当真夫唱妇随。”
“这话错了,何止占了三个字……你活了两世,算一算年纪,也当得起一个老字了。”
“那残呢?我四肢健全,哪里残了?”
孟天枢戏谑一笑:“从前不觉得,只是有孕之后,你离这个字,越发的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