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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锦皮笑肉不笑:
“王爷这话我不同,他是您的武林高手,我可不认得——”
“说来巧了,你说他是我的人,我左右看看,不敢苟同……我与他,怕也不甚熟悉吧?”
姬应寒狭长茶眸一眯,精光毕露。
长溪不动神色,低垂着眼帘,恪守着一个暗卫该有的神色。
姬应寒笑着道:“这位英雄,深谙易容之术,想必,出身鬼谷吧?”
“……”
南锦手心起了一层汗,非常为长溪担心,心中诧异:以长溪小心程度,应该不会被姬应寒发现,或者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发现了,甚至,还猜出了他的出身。
“属下不知道王爷说的事何人。”长溪矢口否认。
姬应寒点了点头,目光一转,似笑非笑重新看向南锦:
“是了,说你是鬼谷之人,也不甚准确——我早派人查过,鬼谷深谙易容之术的长溪先生,傲气跋扈,以梅为妻,以鹤为子,曾立誓此生不出鬼谷,后来不知怎么得性情大变,变得孤僻沉默……再后来,鬼谷竟然遍寻不到了?”
“……”
“所以,你到底是谁呢?”
姬应寒笑着问,只是这笑,令南锦觉得毛骨悚然,不可思议!
南锦极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可面对寻常人就算了,面前之人,是姬应寒,这一只老谋深算,善谋人心的老狐狸,她嘴角的一丝抽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拖长了音,他似得到了答案,眼中是带着愉悦之意的。
“哦,所以,你们也都回来了?”
南锦死死盯住了他,半响后,才薄唇轻启:
“王爷,不妨有话直说。”
姬应寒就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反问了南锦一句,眼角情致意趣,分外暧昧:
“我有些好奇——他们两个,谁才是孩子的父亲?是这个孟天枢,还是囚禁在内廷的那个?”
“你……”南锦忍下颤抖之意。
姬应寒袖子一卷,摘掉了长溪脸上的面具,看了看他平平无奇的脸,不掩失望道:
“哦,看来你不用争,就已经输了,在这里,你是多余的。”
这话,刺中了长溪最痛的伤疤!
他手腕中的钢丝出手,像毒蛇一样缠到了姬应寒脖子上,冷言道:
“我早该杀了你。”
姬应寒不怒反笑,拿拇指轻轻在钢丝上一挑——玉扳指被切成了两截,而钢丝也因绞住了藏在扳指中的金刚石,生生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