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心里叫苦不迭,眉间挤出了一个‘川’字,经过前几次的审案,他被这妇人害的差点晚节不保,如今见了她,两条月退不自觉的发颤。
他怀疑叶婉清的存在就是为了克他,他为官这么多年,还是*遇到这样彪悍的妇人,不管有理没理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不管多少人一起群攻她,她都能全身而退。
他们有矛盾就私下解决呗!为何要拉上他一起倒霉?
想到这,刘县令的肚子忽然有些绞痛,他特别想像上次那样,直接晕倒,然后以此结案。
“咳咳,那个,那个,又是什么事?”
刘县令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自个儿晕过去,只能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然后边敲着惊堂木,边结巴着询问。
在叶婉清面前,刘县令已经彻底失去威严,围观的百姓见状,纷纷发出质疑,搞不清楚咦县的父母官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说话竟全无底气?
叶婉清瞥了小顺一眼,示意他开口。
小顺有些怯懦,不住的转向身后,巴望着秦掌柜快点感到。
不一会儿的功夫,秦掌柜带着许家的人出现在了公堂,他义正言辞的说道:“草民想要状告贺叶氏这个刁妇偷盗我们许家铺子的房契,房契在她身上,这些是人证。”
他所说的人证不过是许如蕙和许家的二管家。
许如蕙想到叶婉清屡屡坏她好事,便心生怨怼,当即冲刘县令跪下,然后一脸委屈的诉着冤情。(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