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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纤柔在绣房做针线,笑着劝她,“燕子还是个孩子呢,调皮一点很正常的,你别骂她,叫她不要玩石头就行。在这里没什么,在外头的话,不留意砸到外边的人可不好了。”
黄鹂儿就是拿姑娘这副心善的好脾气没办法,她恼火的去外头揪人,却没见到燕子一个影儿,只能在门口廊下空骂几句,走回来还是很生气,“这丫头现在跑得比兔子都快,姑娘就惯着她吧。”
叶纤柔听了她的话忽然想到什么,做针线的手顿住,神色紧张起来,坐立不安的往窗外看,同时忍不住推着黄鹂儿道,“没事没事儿,你别生气了。那个,……我等会儿想吃杏仁酥!
你去针线房之前,先去一趟厨房,去给那边的管事说一声,叫她们做上一碟杏仁酥,嗯,再要一些别的好吃的点心,就上次我说的那些都来一点。
等你从针线房回来,再拐去厨房,那时候她们就该做好了,你一并取回来。”
“姑娘要这么多点心做什么?”黄鹂儿进里屋,去姑娘的妆奁匣子称取一点碎银子,“吃不完放着过过了味儿就不好了。”
要去厨房额外要一些点心,是要给那管事婆子打点才行。
这么一算,针线房还算厚道,最起码没问她们要钱。
叶纤柔心里紧张,不假思索地编道,“那不是王府来了两位表姐吗?我也是担心万一她们来我这里,我没有什么好水就罢了,连个配茶的点心都没有,实在不好看。就算她们不来,到时候咱们两个吃了也是一样的。”
黄鹂儿听了也觉得礼该如此。
她把钱收好,就痛痛快快走了。
黄鹂儿一走,叶纤柔立刻坐不住,站起来双手撑着绣架,悄悄往窗外探头探脑。
可看了一会儿,窗外并无什么动静。
她心中不安,也有一点点失望。
难道她猜错了?
叶纤柔放下针线走到了堂屋,掀开门帘要去外头看,不料才把门帘掀开,外头一个人也做出掀帘子的动作,掀了一个空。
这不是别人,正是高审。
高香生。
叶纤柔脸一下子就红了,“你、你,大哥哥,你怎么来了?”
高审把帘子打开走了进来,逼得叶纤柔往后退了好几步,都不知道该怎么站怎么说话。
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站在堂屋好似一下就把房子占满了。
叶纤柔又喜又怕地退到墙角,怯怯问,“香生哥哥,你怎么,怎么……”
高审仔细打量这个屋子,神色一如以往的冷,似是不悦道,“你就住这里?屋里怎么什么都没有怎么住人!”
叶纤柔心里一热,那一点点胆怯都消散地无影无踪,她抬眸望着这个人,心想,他心里果然有我。
会担心我,怜惜我,……会想办法来找我。
这里很好,他却觉得我受委屈。
高审听不到回应,回头看她。
叶纤柔回了神,柔柔笑道,“香生哥哥,你怎么来我这里了!幸好现在没人!”
说着这话,叶纤柔悄悄挪去门口,摆了门帘往外看一眼,尽管知道肯定没人来她这里,但就是害怕被人看见。
高审知道内外都没人才进来的。
他不是很自在地听她喊什么“香生哥哥”,但此时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他坐到了一个椅子上,“嗯”了一声,等她检查是否有人后,敲了敲旁边的小几,示意她也过来坐下。
叶纤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束手束脚的坐到了小几的另一边椅子,咬着唇想着该怎么开口,问道,“香生哥哥,你不用当差吗?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着急事儿?”
高审拿出五两银子,是个银锭,放在桌几上推过去,“给你的,本来是六两,我拿走了一两。”
叶纤柔眼睛一亮,惊喜道,“是那些络子卖了好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