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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云垂首轻咳一声，“可别，还请您口下留情。”

夜无殇双眸微微眯起，“你跟吕大小姐是这么认识的？若不是我当场发现你们两个人，我和师父现在还蒙在鼓里，可以啊，先下手为强。”

“我和她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因为五年前她被迫入宫，你又登基上位，我和她才有机会。”

夜无殇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如此，二人也挺般配的，很看好白凌云。

夜无殇拍了拍白凌云的肩膀，“可以，你有你自己的雄心壮志，我相信你不会辜负吕小姐的，说不定明天我就给你们两个赐婚了，成人之美嘛。”

白凌云有意避开夜无殇的目光，说起婚事，则是不知所措。

“不必了不必了，我现在还不够强，等我足够强，我才有资格娶她。”白凌云的目光泛着些许柔情，令夜无殇一愣。

夜无殇突然意识到，她和白凌云都是同一类人，认为自己只有足够好，足够强，才能面对心爱之人，自己才可以撑起一片天，为了心爱之人，所向披靡！

白凌云对吕伟然是这样的心，而夜无殇对北冥如墨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北冥如墨被魔性所控制，变成了一个令夜无殇完全陌生的人，他不是事事都要护着夜无殇的北冥如墨，夜无殇能做的，只有变得足够好，才能和现在的北冥如墨与之比肩。

也只有她足够强大，才能面对现在的北冥如墨，不管他是否断了七情六欲，还是即将成为万魔至尊，这都与她毫无关系，她想要的……只是北冥如墨这个人而已。

“是啊，只有强大到有资格，才能面对他，弱者没有资格评判。”夜无殇笑道。

白凌云微微点了点头，“所以，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吗？怎么一直都觉得你今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