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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珂只在天牢住了短短一日,平静便被打破。
一大早,狱卒点头哈腰地跟她说刑部尚书有话问她。
说白了就是审问,不过靖王的女人谁敢审问啊,所以说法委婉了点。
“哦,今天要审我啊,知道了。”
彼时,四姑娘还在吃着隐卫刚刚端来的早膳。虽在坐牢,却一点不影响她的食欲。
四姑娘一派从容坦然,不就是过堂吗,她又不害怕。
她好奇的是宇文执如何帮她洗脱罪名,更好奇的是,到底是谁抢了她的夺魂陷害她。
吃饱喝足,四姑娘就去过堂了。
虽然只有刑部的人,但她能感觉出来,气氛不同寻常,估计后面坐着大人物呢。
如她所料,后面屋子里该来的人都来了,连堂堂皇帝都亲自听审,靖王殿下自然也在其列。
“白雅珂,本官问你大皇子可是你所伤?”刑部尚书习惯性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刚刚拍完,便觉一道凉凉的目光投了过来。
他脸色一变,忙放下了手中的惊堂木,额上渗出冷汗。
这案子不好审啊,他就拍了一下惊堂木而已,靖王已经不悦了。他要问的话重了,靖王还不得直接下手撕了他。
刑部尚书官职也不低,可也怕这个连皇上都敢威胁的靖王。
“不是。”白雅珂干脆地摇了摇头,“大人,大皇子出事的时候,我一直住在靖王府,哪里都没去,我的夺魂早在前些日子丢了,至于那个香囊,也不是二婶所说的那样。”
四姑娘态度还算好,没有傲慢无礼、目中无人。
她可不想太过嚣张,宇文执狂是有资本的,她张狂过头,万一被皇帝暗中给灭了怎么办。
接下来,刑部尚书传了白家人,以及十来个仆人。
那些仆人在府中待的日子比较久,所以对白府的事情了解,跟这些主子接触也较多。
昨天还被宇文煊气昏过去的白雅瑶,今日也咬着牙来了。
她恨白雅珂害她失去一切,不来添油加醋一番,心里怎能舒坦。
“回大人的话,那香囊确实是四妹妹的,我没有说谎,因是伯母亲手为她所制,所以她一直佩戴在身上,格外珍惜。”白雅瑶忍着一腔恨意,第一个开口。
她恨不得立刻让刑部尚书审问,判白雅珂个五马分尸。
林氏也是同样说辞。
白雅珊更是如此。白雅珂和白雅瑶她都恨,所以不存在帮谁的问题,不过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二姐姐,我的香囊佩戴在哪了,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天天挂在腰间,到处瞎转不成?”
白雅珂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雅瑶,丝毫没有一点犯人的样子,不像别人审问她,更像她审问别人似的。
“你当然是将香囊佩戴在腰间,府里很多人都见过。”白雅瑶转头看向白府的仆人,问道:“你们是不是见过四小姐以前天天佩戴着那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