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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哪儿了?”南宫以骁看着言晚晚的五指印分明脸,还有满嘴的血,不敢想她身上还有什么伤。
晚晚艰难的抬起手,擦掉嘴唇上的血迹,真个人冷静甚至到冷淡,冷淡得不像是才经历了这种可怕的事情。
“嘴里的血不是我的。腿,骨头可能断了。”
那一瞬间,晚晚从南宫以骁脸上看到杀意。
“别乱来。”晚晚抓住他的胳膊,对他摇头,“别做不该做的事,很危险。”
南宫以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小小的软软的,还没有丝毫力气,努力的抓着自己衣袖。
“好,我的晚晚说不做,就不做。”
晚晚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否则就会发现南宫以骁的异样——他从前从未在她面前给过“我的晚晚”这种亲昵的称呼过。
应该说,此时的他,叫言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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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去医院的途中昏睡过去,迷药的后遗症和身体的疼痛让她昏迷了整整一个晚上。
再次醒来,听到的是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今天天气,阴转小雨,无晴。
“晚晚,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言骁见晚晚一醒来,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走过去。
晚晚下意识的动了下身体,全身传来疼痛,尤其是右小腿和腹部。
“嘶——”她疼的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
“不要动!”言骁摁住言晚晚,帮她把病床给的弧度调好,“你现在除了脸上的伤,还有右小腿有三处骨折,腹部有淤伤,不能动。”
晚晚听完愣了愣,看了病房上的钟,早上九点二十分钟。
“傅司寒……有联系你吗?”晚晚问。
“你一开口就问这个?”言骁眼底闪过一片寒凉,很快控制住,像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妹妹,“晚晚,你应该关心自己的病情。”
晚晚沉默的看着他。
“没有。”半响后,言骁答。
“他……你知不知道他……回国了吗?”
“回了,昨天。”
晚晚闭上眼,仰面笑了声,极具嘲讽。
“不再问了?”
“不问了。”
问了又如何?问了也只有堵心罢了。
她昨天问了他回国没有,他说没有。
他骗了她。
晚晚深呼吸几次,再次睁眼已经把刚才悲凉的情绪压下去,“骁哥,我的腿……”
“腹部的伤可以静养,腿目前打的石膏,不过医生建议手术能考得快一些。”
“不行!”晚晚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能做手术,不可以!”
小腿骨折,手术刀一上去一准留疤,以后很多秀台都会被限制,也会被不少品牌方拒收。
“可不可以不做手术?”
面对晚晚满怀期望的眼神,言骁说不出来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