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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她进来,你们都给我退下。”说着,王妃由着张嬷嬷扶着坐在了楠木椅上,王妃思量着,婶婶怎么来了?
玉妮哼了声,就带着彩月入去了依翠园。
念青却皱起了眉头,眼帘一颤,宰相夫人到来到底所为何事?
不一会儿,闷地憋不住的天地间,一道闪雷响起,雷声惊动,刷得一下,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遥看天地间连成了一片。宰相夫人穿过回廊,到前堂的时候雨下得正猛。
灰蒙蒙的视线中,王妃见到的是额头戴泽蓝云的抹额,手持着一把龙头杖,步履缓缓而进的宰相夫人。
“今儿个下这么大的雨,婶婶怎么来了王府,该也是我们这些小辈去宰相府啊。”王妃虚扶了下宰相夫人,眼角却是打量了起来。
宰相夫人在府中积威甚久,笑起来也没那平易近人之感,待落座后,她笑了笑,“你也不必如此客气,我是代孙子来王府提亲的。”
王妃嘴角一僵,想这难不成还是念青那小贱种的婚事?
“婶婶有所不知,皇上昨夜本欲将女儿嫁给安平侯为妾,因着安平侯身子不大好,这事怕也是定了的。”王妃也是早认定了念青怕是嫁不出去了,这一见宰相夫人上来,想着能拖就拖。
那小贱种哪来的运气,刚刚巴上安平侯,这会儿怎么也黏上了韧宣!
宰相夫人一听这话,嘴角的笑意就隐没了,想起宝贝孙儿说的话,顿时淬了一口,“那侯爷推脱之意想必你也是了解,你女儿既然都是嫁与他人为妾,嫁给我们宰相府,也算是她的福气了。宰相府愿意以滕妾之礼迎娶入府。”说完,宰相夫人那满是皱纹的眼角眯了起来,这也算是高看她了。
王妃一听是滕妾之礼,倒是疑惑了起来,心中开始了计较。几次向云双下手都没有成效,若是将念青以滕妾身份嫁了出去,这聘礼她这做母亲的一定得收个十成十,接着,处治云双也就是囊中之事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婶婶说得有礼,这事,我这做母亲的就应了。只是听说韧宣就要迎娶斐然公主了,那……”
“这个你不必担心,一个月后,念青的及笄礼上,我们会将送来聘礼。”说完,宰相夫人眉头一皱看了眼张嬷嬷。
王妃浅笑着让张嬷嬷退了下去。
顿时,整个大堂只有她们二人。“你叔叔问那东西做出来么?”宰相夫人压低了声音,脸色严肃。
王妃低了头,摇了摇头,“味道不对,总觉得差了什么。”
宰相夫人脸色一变,“你在王爷身边呆了二十年了,就算你肯等,你叔叔也没什么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