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听了爬到王义腿上一坐道:“三叔,一起滚!”
王义乐得嘴都合不拢:“秋小蝉,你这小儿子太有意思了,那我带他一起滚了。”说完王义便拎着沈尘去找伙头军再添一碗饭。
沈尘一见打个哆索:“我不吃!”
“不给你吃,三叔还没吃饱呢。”王义添满了饭,便抱着沈尘坐在一边,秋小蝉见沈尘指着碗一会儿这个一会那个,又跟着王义吃了不少饭。
所以一碗吃完后,王义还想添饭,伙头军们说没有了,只有些野菜团子,王义挺郁闷:“刚才那一碗就没见着饭,有几粒米都喂给小三少了,这可好,你们这野菜团子干脆就是野菜了,真没粒米呀。”
伙头军的伙夫们都在那儿笑,头头便道:“王管事,于给事吩咐过,就这野菜糙米饭,每人也只许吃一碗,你哪次不多吃一碗半碗的。”
那头头姓马,王义跟他也混熟了:“老马头,你这野菜团,还没我娘给我做的野菜饭里的饭多。”王义只得挑两个剩的野菜团子,给针尖一个,自己一个,见还有鸟蛋,但全都用衣摆一搂,拿来和针尖一起吃,沈尘一见也跟着吃了一个鸟蛋。
秋小蝉看着王义这个饿死来投胎的,摇摇头,转头见苏容半靠在一块石壁上,看着天空。
王义吃饱喝足,就把沈尘拎过来放在秋小蝉身边,然后坐下来道:“秋小蝉,我倒觉得咱们就不该离开山涧那块。”
“怎么野菜团子吃多了塞了脑子,又生出这样的想法?”
“按正常谁在这种状况下,不是赶紧离开那种是非之地,所以追兵不会再劳心劳力地过涧然后再爬上山顶了。”
“这倒有可能。”
“而那群毒妇,按你讲的只要狼他们不大意了,她们基本没有机会下毒,所以离开干嘛,那里打得欢,扔了多少给养,我们留在那儿,吃香喝辣等着我舅他们打完了,来接我们,不是一劳永逸的事。”
秋小蝉就乐了,王义不解问:“秋小蝉,你傻笑什么,我这说法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这法子真是一劳永逸,而且还不愁吃喝。”
“那就是了。”王义说完见秋小蝉只是笑,不说别的,便哼了一声低声问,“不会是我舅那边出状况了吧?”
“你别想太多了,他们都是和苏世子密信往来,又不跟我往来,我哪知道?”
“我只看见苏世子发出去密信的鹰隼,没看见飞回来的鹰隼。”
“是吗,不是偶尔也有鹰隼飞回来吗?”
“那偶尔飞回来的也是苏世子发出去的,不是我舅他们那边的。”王义说完见秋小蝉看着他,便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我舅还是你男人出事了?”
秋小蝉摇摇头道:“真不知道,你都说了没有他们的鹰隼回来,怎么可能知道是谁?”
“按说最有可能是你男人。”王义说完,见秋小蝉又看了他一眼,忙道,“你别误会,如果是我舅的话,不可能因为我舅,他们就不传密信了,只有你男人出了事,这密信才会中断。”
秋小蝉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苏病猫在难过,你也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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