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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媚和方鸿鸣是在对立面上,如果她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会不趁机抓住方鸿鸣的马脚?至于姜赫,我相信她并不知道。或许我这么说有失偏颇,但这是我的直觉。
这种污秽得见不得世面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暴露的危险越大,方鸿鸣必然不会大肆宣扬,应该只有他核心管理集团的几个人才能得知。
只要将这个证据交给楚媚,借助她背后的力量,必然可以将方鸿鸣扳倒!
“老师,我是不是不干净了。”张欣欣有些绝望地看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求救的信号。
“您以前也是因为我不干净了,才嫌弃我,不肯碰我吧。”张欣欣越说,眼神中的光芒越发黯淡。
今晚的风,寒意瘆人。
这个世界上很多抑郁症患者自杀之前,潜意识中都会抛出求救的信号,希望身边的人能拯救他们,可是大多数人都将类似的行为与矫情划为等号,错失了拯救良机,一条鲜活的生命便在世界上消失。
欣欣这个可怜的孩子,在向我求救呐。
之前欣欣的怪异行为,我也明白了。
她在舞池中挥霍自己的身体,在屋子里勾搭我,逃课叛逆……
种种行为,都是对自己不洁身体的否定,也是在自我救赎。
“在老师心里,你拥有纯洁又干净的心灵。”我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张欣欣的手。
“这个世界上,没有丑恶的身体,只有丑恶的灵魂。那些嘴上仁义道德,心里男娼女盗的虚伪者,才是最丑恶的。”
张欣欣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她又一次无声地落泪了。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这段时间心理上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坚强起来。”
“坏人不倒,我们不倒。”
在我长达几十分钟的安慰下,张欣欣的情绪渐渐归于平静。
“养好身体,不要再有胡思乱想的念头了,如果他们敢找你,你立马联系我。”我对张欣欣说。
夜渐渐地深了,欣欣妈妈准备来医院守夜。
我将欣欣妈妈喊到走廊。
“高老师,有什么事吗?”欣欣妈妈见我表情严肃,同样紧张兮兮。
张欣欣的父母,应该具有知情权,我将事情的始末完整地告诉了欣欣妈妈。
其实在这之前,我还征询了张欣欣的意见,生怕她想不开,还好她同意了。
欣欣妈妈捂住了嘴,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原来遭受了这种苦难。
“您放心,我一定会帮她讨回一个公道的。”我对欣欣妈妈斩钉截铁地说。
“欣欣的恢复状态主要得看你们,希望你们这段时间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情,让她好好恢复过来。”我对欣欣妈妈说。
欣欣妈妈看着我:“高老师,咱们报警吧,我不能让女儿受这种委屈!”
我摇了摇头:“现在报警没有足够的证据,仅凭一己之词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我的打算是联系舞蹈团另外几个女孩,一起检举!只有这样,才能掀起滔天巨浪,为孩子们讨回公道。”
“高老师,我们两夫妻都是打工仔,什么都不懂。您有知识有文化,我们相信您。”欣欣妈妈看着我点头。
我感受到肩膀上又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我先进去看看欣欣。”欣欣妈妈走进了病房。
我站在走廊外面,看着幽深而安静的长廊,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