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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因为身体残疾,没地方工作才不得不在乡村小学待着。
“我想问一下,这个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吴灿灿的老师?”
“什么吴灿灿,没听说过。”男人摇头说,脸上写满陌生。
“她是个长得挺年轻漂亮,二十多岁的姑娘,她之前说过来鳌头村教书。”
男人嗤笑:“你这不是说梦话吗,咱们这穷乡僻壤还能有年轻姑娘来?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低于三十岁的。”
“会不会是她来了你不知道?”
“鸟蛋大的学校有啥不知道的,学校里每一个老师我都认得,不相信就拉倒。”
男人信誓旦旦地说,看样子丝毫不像做伪。
他脾气不太好,我们也不方便过问太多,直接和老何去学校转两圈。
随意走去办公室问了两三个老师,得到的是和男人差不多的答复。
他们都从没听说过一个叫吴灿灿的姑娘。
“辉哥,这学校的老师可真不容易,大多身体上都有些残疾。”老何有些感慨,他本身就出自底层,更能体会底层的疾苦。
“没办法,他们身体有毛病去外面打工没人要,只能回老家教教书还能挣点钱。”
这还算是村子里残疾人中比较幸运的一批了,毕竟他们有知识文化。那些没上过学的残疾人,打不了工教不了孩子,只能靠政府微薄的补贴过日子。
“辉哥,你该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吧?”老何问我。
我也感到疑惑,如果真的按照吴灿灿所说,她在这个村子里教书,又怎么会没人认识?
我决定去找一趟小学的校长。
我向那个男人问到了校长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许锦发许校长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外地来的,我有个朋友在你们村子里失踪,想向你了解一下情况请问方便吗。”
“我就在村子西边的沙厂,你们直接来找我吧。”
原来这个许锦发是开沙厂的,难怪这么有钱,据我所知沙厂的利润还是十分可观的。
不过沙厂涉及到污染上的问题,所以开办的条件比较苛刻。
刚到沙厂的门口,就听到里面轰隆作响的机器声。
沙厂门口还有两个看守的保安,更像是在监督厂里的工人。
“你好,我们是来找许厂长的,请问他的办公室在哪?”
“刚才许厂长交代过了,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一名保安带着我和老何走进沙厂。
这个沙厂的规模着实不小,一路兜拐才到许老板的办公室。
“许老板就在里面,两位请进吧,我要回去值班了。”
“谢谢你。”
我站在门口轻敲了几下门。
“进来吧。”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推门而入,我看到一名戴着银边眼镜,四五十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