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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的,等我回去再处理,回头联系你。”还没等老何说什么,我先挂掉了电话。
“高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公司的人让我回去处理点事。”
“高先生你要回去了?”
“差不多吧,或许今天就回去,找人只能以后再慢慢来了。”
“你放心,我已经让工人们留了心眼,如果有什么新发现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从许锦发的办公室告辞,跟散步一样随意走出沙厂的视野范围。
我刚才在沙场里的休闲其实是假装的,其实我心里急得要命。
但我不知道许锦发的真实面孔如何,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因为他跟我说的“真话”又出现了漏洞!
“老何,你在哪里?”我再次给老何打电话。
“在那个跛子的家里,辉哥你顺着昨天那个女人家东边的小路一直走,大概一公里左右有个两层半的红砖房,那里就是跛子的家……”
“我这就过来!你注意安全。”
我根据老何说的方向跑去。
跛子的红砖房外还用铁篱笆围了个院子,他在里面种了点菜。
这在我们农村十分寻常,围上一个大院子,在里面种点菜养点鸡鸭。
翻进篱笆,红砖房的铁门紧锁着,我进不去。
环顾四周我也没看到老何的身影。
“辉哥,你从红砖房后面那个破窗进来,那个窗坏掉了刚好能让一个人钻进去。”老何给我打电话说道。
我绕到红砖房的后面,果然有一个年久腐烂的木窗,窗口的大小正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缩进去。
我钻进去,看到里面一片破落。
看得出来跛子的生活过得并不富裕,甚至算得上拮据,偌大的屋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能最值钱的只有客厅那台至少有十年历史的电视机。
我依照老何刚才老何刚才在电话里跟我说的地方,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二楼有一个用木头围成的空间,看起来就像我们以前养鸡鸭做的小屋子,我听到里面有声音,似乎还是老何的声音。
“老何?”
“我在里面,辉哥你快过来。”老何粗犷的声音响起。
我赶紧朝那个小屋子走去,门虚掩着。
刚刚踏入木屋,一股屎尿恶臭钻进鼻子,差点没忍住心中的反胃吐出来。
我看到了三十多年人生中从未见过的震撼画面。
一个披头散发没穿衣服的女人像一条狗一样被人用铁链拴着,角落有一个装屎尿的铁桶,她面前还有个盘子,里面装着些饭菜。
我心中的愤怒不可遏制地上升到极点。
“辉哥,这群他妈的人渣,把好好一个姑娘祸害成这个样子。”老何对我说。
我将自己心中所有负面情绪都压抑下去,尽量摆出一副和善的表情和姑娘交流。
“我们是来帮助你的,不要害怕。你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身体缩在墙角,眼神中充满恐惧。
问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们。
“唉,她的精神被弄得不正常了。”
“这群人贩子,真该枪毙。”
“那个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