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举起两把刺刀道:“淌浓流,一夫他爹。”
“居然敢侮辱信浓流,我看你是找死。”他连翻两跟头窜到我面前,雪亮忍者刀兜头劈下,运行轨迹我看的清清楚楚,当下不慌不忙将刺刀交叉顶住一刀,向前一推,忍者虽然速度快,但力量不是强项,被我一股大力推得踉踉跄跄向后连退几步。
但他并不畏惧,随即便挥刀攻上,忍者招式和我从小看的功夫片完全不一样,他的身形极其灵活,往往是一击之下立刻撤退,根本不与之缠斗,我则毫不慌张用刺刀将他攻来的招式一一化解。
他唰唰两下挥刀收势恶狠狠对我道:“你和冬天什么关系?”
“冬天?我和冬天有啥关系,开暖气过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趁我精神分散忍者举起左手,只听唰唰两声破空声响,袖里箭激射而出,这速度可比六棱镖快了许多,我差点着道,奋力趴在地下只觉脑袋劲风激荡,短箭几乎是贴着头皮飞过。
忍者专事谍报和刺杀,这浑身的诡器层出不穷,一个不小心就差点着了道,刚才那两箭就是奔着我心口去的,这就是毫不犹豫取我性命啊,想到这儿我也怒了,格挡的力度瞬间增强,以至于每一下出招都会伴随着呜呜的劲风声响。
忍者在我的强攻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估计支撑不了多一会儿,就在我胜券在握时只听啪一声轻响,他的身影忽然凭空消失,随即我右侧劲风激射,暗道:不好。挥刀朝右边格挡,啪的一声他又消失了,接着我身后劲风激射……
忍者一会在东,一会在西、一会在上、一会在下,我除了无法摸清方位,更要命的是这种打发还极其分散我的注意,几次我差点就中刀了,脑门上的汗珠点点而出。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招数就是最低等级的“转移术”,能在有限的空间实施瞬间转移,其实就等于是障眼法+极快的身法,我虽然服食了之怒心脏,拥有了一定的速度和眼力价,但突然遭遇这种“神奇”的战斗方式确实无法与之对抗,数招之下便处在下风。
忍者一击得势毫不留情,那把刀舞的如雪片翻飞,空中点点银光四射,我被晃了眼,看的更不清楚,几次被刀锋划过身体,要不是我奋力躲避,就已经被他开膛破肚了。
我被他逼的实在没办法,只能依葫芦学瓢,他会瞬间转移,老子会瞬间跑开,只要不见他人,我立马远远跑开,因为我速度也不慢,于是我两又开始互比谁的速度快。
这样一来他的优势不再是优势,就在我准备将这一对战技巧发挥到极致,他忽然跃入半空,举起左臂,这是又要射暗器了?我不禁觉得好笑,刚才没有准备尚且无法得手,此刻我全神贯注还能着了你的道?然而这次他胳膊里喷出来的可不是袖箭,而是一蓬烈火。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随身携带的微型“喷火器”,而是忍者最传统的暗器之一“打竹”,这东西是袖子里暗藏的一截空竹,裏面填满特制的燃火之物,使用时按动机括便会喷射而出,但只能用一次,所以是绝对的保命神器,当然真正的强忍火水不藏于身,想用时挥手即来,只有最低等级的忍者才会在身上装这么些东西。
但烈火可不像袖箭那样好躲,猝不及防我顿时被点着,头发、眉毛、还有我魅力十足的络腮胡子瞬间被火烧的干干净净,满脑袋都被一股焦臭味所笼罩。
不光头发,我身上也着了火,赶紧趴在地下就想把身上的火压灭,但忍者肯定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追杀而至,我一边要忍受着烈火焚体的痛苦,一边要想法子弄灭身上的火焰,一边还要躲避他致命的招式,手忙脚乱之态可想而知,之后滚动躲避招式的身体又被一株桃树阻挡,身形顿滞,耳边厢听的“唰”一声,明晃晃钢刀对着我脑袋直劈而下,这下躲无可躲,极度求生的欲望我下意识便将刀刃抓在右手中。
我能看到自己全身被烈火包围着熊熊燃烧,袖子已被烧成灰烬,一阵微风吹来四散而开,烈火继续在我赤|裸的胳膊上燃烧着,但我却丝毫没有痛感,皮肤也没有焦黑卷曲,而紧紧攥着刀身的手连一滴血都没淌出,忍者几次想抽回刀,却被我紧紧握在手中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