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在这里一辈子，想要力量，想要修炼，就要到更广阔的世界里去。”

司墨说的话并不简单，若是数月之前，女子定会疑惑什么叫做修炼，什么叫做世界。但是几个月的相处，司墨已经为她解释了修炼的意义。

她自然知道，自己能够和司墨一样，是因为自己之前“修炼”过，不过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司墨却并没有给她解释。

她也并没有追究，能够活着其实于她而言就已经很好了。能够这样充满力量的杀掉其他的野兽，保护自己的安全就已经很好了。

不过，即使这女子的内心有一份安于现状的诉求，但是听到司墨说“更多的力量”时，她依旧本能地亮了眼睛——这是一个妖族的本能，对于更强大力量渴望的本能。

“想要力量，就要走出去。你就要学习人类的语言。和人类沟通！”

司墨循循善诱，却也言简意赅，太复杂的句子女子还不能理解，所以能够精简她从来不多废话。

“不能……不离开吗？”

女子迟疑地，小心地，不舍地问。她的声音沙哑，说的是兽语，听上去也像是雄性在吼叫——这是多年的独居环境造成的，司墨也毫无办法。

“不能！”

她坚定地摇头，就见到女子第一次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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