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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村民们都围了上来。

莫正阳已经试了一晚上，无论如何他都打不开那藤蔓。

此刻，他站在江言心面前，眼中带着清明。

“她不是树妖。”他看着村民们说道。

村民们看着莫正阳，个个都摆出不相信的样子。

“上回那个你说不是，这回这个你又说不是！那哪个是？”

“堂堂一派掌门，竟是要包庇妖孽吗？！”

……

现下村民们群情激奋，没有人听他说话。

莫正阳转过头看着江言心。

从前，她就是这样被对待的。

江言心苍白的唇微微勾起。

莫正阳干脆转过身，面对着江言心。

“以前，你很痛苦吧？”莫正阳问道。

江言心眨了眨眼睛，痛苦，肯定是有的。

莫正阳凄然一笑：“对不起。”

明明他早就注意到她了，却一直在抗拒。

每一次他明明想要听她说话，却让她闭嘴。

村民们再也按捺不住，他们直接拿出鞭子抽了起来。

一直轮班抽到了晚上。

这一次，莫正阳稳稳地站在江言心面前。

所有的鞭子都抽到他身上。

现下他背后的衣裳都褴褛不堪。

一道道血痕看起来有些可怖。

江言心一整天就这般静静看着他。

这是他该受的罪。

也是他在为自己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