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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涯见状，眉头紧皱，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

这些个女人，除了哭就没有旁的本事了。

“还有没有剩下的？”许无涯只能退让了一步问道。

若是没有全部，有一半也好。

江言心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就是为你熬药才点火，半月再加上今天，不过用了十五六页。”

“你！”许无涯那双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了。

暴殄天物！

这绝对是暴殄天物！

“剩下的呢？”许无涯盯着江言心说道。

江言心撇了撇嘴：“就在屋子里，被打湿了。”

“你一定要好好保管。”许无涯也只能无奈叮嘱道。

江言心冷哼一声：“你喜欢就拿走好了，爷爷让我背了百八十遍，我倒着都能背下来了。”

许无涯一听，整个人再次愣在那里。

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眼前的女人了。

她不谙世事，疯疯癫癫，但是却是唯一知道《白家药记》的人。

倘若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怕是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最终，许无涯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爷爷是白苏子的事儿，还有你会背《白家药记》的事儿，绝对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知道了。”

江言心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

“如果旁人知道，你就会有杀身之祸。”许无涯阴沉着脸说道。

江言心此时恍然大悟：“爷爷也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给忘了……”

许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