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爱妃打的好算盘(1 / 1)

少女柔软的身体撞入怀中,东方问天身体不自觉僵了一下。看着苏湄那双明显是硬挤出两滴眼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眉峰微挑,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苏湄小巧的下巴,慵懒道:“心痛?嗯,爱妃这么说,本王还真有些心痛……”苏湄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忍住男人趁机在她脸颊上的**的可恶行为,她忽然鼓起双颊,义愤填膺地说道:“国公府欺负我没有关系,可是那老头竟然让殿下心痛,那就是没把殿下放在眼里,指不定背后又是怎么骂殿下的呢,殿下你一定要好好惩罚他才是!”说完,她还狠狠瞪了国公爷蒋彬一眼。那模样似是真的在为东方问天打抱不平。但是只有苏湄自己清楚,她现在心里巴不得东方问天和蒋彬搞起来!这两个人,一个是人人闻风丧胆但却刚回上阳城的大魔王摄政王,一个是久居上阳城更深蒂固手握重权的地头蛇,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国公府还是蒋氏和苏清容的靠山。想要扳倒蒋氏母女,国公府必然会是一大障碍。而细数整个上阳城,能真正撼动国公府的也只有摄政王府了!她虽与东方问天契约在手,但苏湄可没忘记这家伙当年是怎么血洗皇城的,更没忘记前几天自己险些失身于这男人手中。所以,最好是这两人斗得你死我活,当然她更倾向于是国公府死,摄政王府活。可国公府屹立这么多年也不是吃软饭的,尤其是蒋彬还是膘骑大将军的名誉称号,整个上阳城,除了东方问天将皇城大半兵力抓在手中,剩下的一半就在蒋彬手中了。所以与摄政王府对上,蒋彬并不是只有挨打的份。若想把国公府连根拔除,东方问天恐怕也讨不到好。这就是为什么苏湄在明知苏清容逃到国公府后,还敢当从杀人的原因。因为她知道东方问天在她身后。她就是希望这两个坏东西鹬蚌相争,她好坐收渔翁之利。苏湄话音一落,东方问天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亲昵地说道:“爱妃打得好算盘……”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让苏湄脸颊一臊,立刻绷着心神道:“殿下说什么,湄儿听不懂呢。”说完不着痕迹地拉开两人距离,偏头看向蒋彬。蒋彬听到苏湄的话,果然脸色瞬间铁青,气得吹胡子瞪眼地瞪着苏湄。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祸害!“你……你休要血口喷人!”蒋彬一脸愤懑地瞪了苏湄一眼,立刻上前对东方问天行礼道:“微臣见过摄政王殿下,殿下休要听此女胡言,她这是污蔑!想要挑拨臣和殿下之间的关系!”他什么时候不把东方问天放在眼里了?又什么时候在背后骂东方问天了?简直就是满口胡言!哎哟!竟然没上当!苏湄有些意外地挑了挑湄。没想到这个蒋彬长相这么粗燥,性格却不糙。竟然完全没受她的挑衅!不过她也就随口一试,两人斗起来最好,没斗起来她也没什么损失。至于苏清容……苏湄眸光阴翳地盯着仍旧心悸地站在国公府大门口的女人,有本事她就一直躲在国公府不出门!否则,今日不给她点教训,她当真以为她苏湄好欺负。“蒋国公起身吧。”东方问天朝蒋彬虚虚地抬了抬手,声音不辨喜怒地说道:“蒋将军忠君爱国,本王自是相信将军的,只是……”他忽然话语一顿,突然冷然道:“爱妃今日受了惊,本王确实很心痛。”苏湄有些意外地看向东方问天,他明知道她是为了挑拨他和国公爷的关系,竟然还按照她设想的来?却见男人似乎是知道她要看过来一般,忽然回头和她对了个正着。凤眸对上黑眸。清晰地看男见男人潋滟的眸底正漾满了宠溺之情。苏湄轻哼一声,撇开了脑袋。“这……”蒋彬此时满脸疑惑地看向东方问天。他心中自是知道苏湄是东方问天的未婚妻,只是妹妹在信中并未提及这位摄政王对苏湄有如此偏爱,所以方才自动地忽略了苏湄另一层身份。以为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东方问天应该并不看重。可如今看这位王爷的态度,还没成亲就将苏湄称**妃,竟然是如此宠爱?蒋彬又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到苏湄那张毁容的脸颊上,盯着那脸上的丑陋疤痕看了两眼便立刻撇开眼光。果然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东方问天心性扭曲,就连喜欢人的标准也是如此奇葩诡异。竟然喜欢一个丑女!啧!实难让人理解。但是说到让苏湄受了惊……蒋彬眸光沉了沉,不卑不亢地说道:“殿下,苏姑娘并未在国公府受惊,倒是本将府中的人却被她杀了两个,不知殿下是否能秉公处理?”既然无法将苏湄就地抹杀,那便先将她扣押起来再说。闻言,苏湄倒是微微眯起了双眼。敢和东方问天叫板,这个国公爷果然不简单啊。也难怪蒋其男和蒋氏母女如此嚣张,她们这是有背景!若是东方问天不肯保她,说不定今日她还真会到大理寺跑一趟。正想着,就听男人华丽地声音如珠如玉般在头顶响起:“爱妃以为如何?可要本王秉公处理?”苏湄猝不及防被他噎了一下。什么叫她以为如何?难不成她叫他秉公处理他就秉公处理?还真想合着蒋彬将她关到大理寺?冷哼一声,苏湄看着蒋彬说道:“国公爷,是你的门卫以下犯上先对本姑娘动的手,我不过是自卫而已!”蒋彬却不依不饶:“若不是你强闯我国公府,他们又怎会阻拦?”“强闯国公府?”苏湄忽然轻笑一声,笑颜如花地睨向身边的男人,撇嘴道:“殿下,我不过是听闻国公府风景如画,一时好奇想进去看看罢了,没想到国公爷不仅不让竟然还说湄儿是强闯,当真是比皇宫还要尊贵呢……”顿了顿,她凤眸睨过蒋彬瞬间变黑的脸,懒懒道:“国公爷,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