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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左玦家,孩子还在睡。我一个人在宝宝的房间里默默看了孩子一会儿,心里复杂的程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想等宝宝醒的,可顾瑀来了两通电话,下午有一场live,我们是表演嘉宾,非到不可,让我提前去做一下准备。
一开始听闫澈说孩子有心脏病的时候,我确实晕眩了,今天这么近距离看着孩子平静的睡脸,心里只想着四个字:接受现实。
本来,我跟亲生哥哥的孩子,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健康的几率当然很高。心存侥幸过了这么久,不闻不问就以为能逃离开,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是啊,没错。
回到客厅,左玦正跟闫澈不知道说什么,见我过来很默契的停止交谈一起看我。
“宝宝的病历什么的都在吧?麻烦复印一份给我。”
“好。”左玦点头。
“以后我没事想经常看看她,你有没有什么不方便?”
“没有,你随时可以过来,这是房子的钥匙,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左玦伸出手要递给我钥匙,我没接,他把要是放在茶几上推过来,我弯腰拿了钥匙放进口袋。
“我……要是宝宝想妈妈,可以试着打我手机,虽然忙起来可能没办法接听,但……”
“我明白,谢谢你。”左玦浅笑,望着我的眼神让我全身发麻。
“你是想听我说不客气么?她本来就是我女儿,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面对她,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矫情,不是么?”
左玦还是在笑,但我看到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笑着拿出烟点燃,戴好放在沙发上的帽子跟围巾,我问闫澈:“亨利已经在外面等我了,你是跟我一起走还是继续在这里叙旧?”
“小东西,左玦有件事要告诉你,多呆几分钟可以么?”
这话如果是从左玦嘴里说出来我肯定会断然拒绝,可说的人是闫澈,而且他就坐在这里,我想左玦应该不会说什么让我恶心的内容。
坐下,翘起二郎腿,“行,说吧。”
左玦不紧不慢啜了一口咖啡,“是关于你养父母的事情。”
“什么事?”我打了个冷颤,正视左玦。
“虽然那个时候警方调查的结果说你们那套房子是失火,可跟我查下来的结果却不太一样。不瞒你说,知道你是我妹妹之后,我暗中查了一下你养父母的事,好像不是失火,是有人故意纵火。”
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像低音贝司音箱在耳边猛然响起,震得我半天没回过神。
烟从指缝间掉落,闫澈眼疾手快在烟烫到我的裤子之前接住,掐灭在烟灰缸里。
“故意纵火?这怎么可能?我养父母都是普通的小人物罢了,谁会对他们……”不对,脑子一转,我眯眼盯着左玦说:“除了你们左家的人,不可能再有谁会对他们动手。”
“喂喂……”左玦立刻举高双手做投降的姿势,“如果是我做的,我会告诉你嘛?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已经万死难辞其咎了,怎么可能再这么积极主动给自己增添一条罪名?”
“你这种变态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一口喷了回去,“你现在告诉我这件事想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的话是不是真的?我凭什么不信警察而要相信你?”
“我就知道……”左玦耸耸肩膀,靠进沙发里。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总觉得左玦根本就是想拖我进入更深层的地狱。
“小东西,他也只是想帮帮你罢了。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纵火,那么就那么断案,对你养父母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行了!口说无凭,左玦,你既然调查了,就把相关的证据一起拿给我,我不想在这里听你的片面之词就相信什么怀疑什么。”
站起来,再看一眼闫澈,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打算。
“我先走了,以后宝宝有什么事第一个就要通知我。”
“是,女王陛下。”
左玦调侃的语气真让我作呕。
不想见左玦,看着他那张脸,所有不愉快的回忆就会开始撕扯我,让我痛苦不堪,根本无法负荷。
走出那扇门,直接钻进亨利的车里,我的心跳还没有平复。
“怎么了?有事发生?”亨利一向都很善于观察我的情绪。
“没事。”我摆摆手。
“有事的话可以跟我聊聊,你这几天太压抑了,我很担心你。”
草草点头,我当然感激亨利的关心,可再怎么样,我也还记得亨利最初是左玦的人。跟他讨论左玦一定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上节目之前就觉得头很疼,唱歌很不在状态,好在没出什么纰漏。
顾瑀免不了又关怀了我几句,跟他不同,一表演完,万广、易子凡跟左玥就迫不及待的从我眼前消失。
我已经是乐队里最不受欢迎的人物了,让左玥看见我跟闫澈赤裸着躺在一起,这种抵触势必会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