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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别人？”&lt;/p&gt;

何瑞昌听了、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问道，&lt;/p&gt;

“你口口声声地说是‘学别人’，本官且问你，你到底是学的何人？”&lt;/p&gt;

“小人……小人当初就曾被人这样骗过，”&lt;/p&gt;

成卫边磕头边颤颤危危地回答着，&lt;/p&gt;

“所以、小人才想起这么做，而且、小人、是因为听说辽东县似乎还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才会来……”&lt;/p&gt;

“岂有此理！”&lt;/p&gt;

何瑞昌气得一拍桌案、骂道，&lt;/p&gt;

“你这个混帐东西！明明知道被人欺骗的痛苦心情，如今反倒又来欺骗其他的受害人！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做人的良心啊！”&lt;/p&gt;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lt;/p&gt;

除了磕头、此时的成卫好象已经不会别的本事了。&lt;/p&gt;

宗吉元看着他那即可怜、又可恨的样子，想了想、问道，&lt;/p&gt;

“成卫，我来问你，那些假银子、是什么人给你的？”&lt;/p&gt;

“啊？假银子……”&lt;/p&gt;

成卫先是愣了愣、又如梦方醒地道，&lt;/p&gt;

“哦、是啊，那些、不是什么人给我的，是小人偷来的……”&lt;/p&gt;

“偷来的？！”&lt;/p&gt;

郑友益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道，&lt;/p&gt;

“偷来的、哈，你不是说你已经不偷东西了么，怎么现在这些假银子又说成是偷来的了？”&lt;/p&gt;

“啊、是啊、是啊……”&lt;/p&gt;

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说过的话，成卫吓得头上都冒出冷汗来了，再次连连地磕着头、道，&lt;/p&gt;

“那些东西、真的确实是小人我偷来的，小人绝不敢欺骗各位老爷、真的是偷的，小人该死、小人该死……”&lt;/p&gt;

“好啦，别再说了！”&lt;/p&gt;

何瑞昌被他这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该死”，闹得心烦不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道，&lt;/p&gt;

“是不是该死不是你自己来说了算的！本官再问你，你说那些假银子是偷来的，那好啊，你倒是说说、是从哪里偷来的？”&lt;/p&gt;

“是、是从距离辽东县城北边，大概有十多里处的那座‘火神庙’里……”&lt;/p&gt;

成卫哆哆嗦嗦地回答道。&lt;/p&gt;

堂前的众人听了、不禁都有些愣了愣，不约而同地犯起疑来——&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