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他的好友、同窗们,已经纷纷启程,赶往长安参加科举终试去了,而他作为豫章初考的头名,却只能龟缩在豫章,作诸侯佐官。
只是当初吴王都把话说到那个地步了,他要再不知趣儿,可就真在豫章混不下去了,起码在豫章人看来,大王钦点他为头名,又要重用他,他就应该知恩图报,为大王分忧。
吕舍并不是不想在豫章为官,而是没有那终考的名头,他再怎么厉害,也出不了豫章的圈子,与他匡扶天下的志向可是相差甚远,好不容易因科举而燃起的希望,隐隐又有被扑灭的可能,叫他如何能静得下心来。
而且豫章王虽待他不薄,初一入仕途便给他八百石之秩,但是做这个不知所谓的算学院祭酒,吕舍觉得自己还不如去小县做个区区四百石县丞,这算学院祭酒跟治政理事有什么关系?
“孤方自长安回,却不知尔算学院经营若何,卿可与孤分说一番。”杨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喏!”吕舍微微躬身,随即向杨毅奏道:“臣遵大王之教,将算学院设在郡学之侧,如今已招募算学教授二十三人,以大王所定规则,六百石教授两人,四百石教授五人,其余共计一十六人,只是……算学式微,愿学之人甚少,如今不过收容弟子五十余人,臣已命诸教授开始为弟子授课。”
杨毅微微颔首,随即又问道:“孤之前与你说的那些,可有那位先生开始研究了?”
吕舍闻言一愣,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道:“大王所言者,过于高深了,诸教授皆言无从入手,故不曾有人研究。”
吕舍对杨毅跟他说的那些同样十分不理解,这些算学教授也就是治几本算经,算一算田亩,量一量勾股还行,让他们算什么抛石轨迹,这他们哪里做得到,吕舍也怀疑是否真的有人能做到。
杨毅见吕舍那副无奈的样子,双眉深皱起来,他发现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光凭自己无厘头的一番话,就想让这些只是简单学学数学的人开窍,似乎有些太难了。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呢?杨毅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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