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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你去表姐家吃饭了,然后就调戏了他几句,他说他在上海出差,问我们想要什么,他给带回来!”家芳吃吃地笑着看她。
“你咋说啊?”颜锦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家芳得意地哈哈笑了一声:“我咋说?我说只要是他带的,我们都喜欢。”
颜锦眯着眼看她:“你说‘我们’?”
“要不然呢,你总得给人家一个台阶慢慢爬上来吧,总不能给他一根撑杆,倏的一下,飞到你面前……”
“德性!”
家芳大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永远支持你!搞定他!”
“姻缘天注定,你快洗了睡吧!”平城话“洗了睡”,还有让人少管闲事的意思。
“嗤!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跟你说,那个洪远,不是我……”
“得得得!”颜锦打断她,“管好你的姚先生就好了,晚安!”说完拿了手机、拎了包就往房里钻去。
“你洗吧,我早洗白白了!”家芳朝着她嚷嚷。
“呕!”颜锦回头朝她伸舌头。
破财的郁闷很快就烟消云散。到了周五晚上,颜锦突然接到了表姐的电话:“沅儿,你是不是有双袜子掉在我家啦?”
颜锦略一忖,是哦,那天去表姐家洗了袜子的,本来准备走的时候拿走的,结果当时被气的不轻,走的时候就忘了,于是道:“是的,我那天洗了袜子就晾你家暖气片上了,走的时候忘了,先放你那吧!不行就扔了。”
“你搞鬼哟!”表姐声音提高了四十分贝。
“怎么了?”听表姐口气不善,颜锦有点莫名其妙。
表姐不管不顾地嚷嚷了起来:“你说你这搞的什么名堂啊,你把袜子丢在我们家,害得我以为你季中哥带了别的女人回来,人家故意留下来的!我气得直哭啊,他一回来,我就问他又在跟谁鬼搞,他打死都不承认!我逼问他好几天,他今天才想起来说,你们前几天来过,会不会是你们留下来的,因为他实在是真的没有再带女人回来……所以我就来问你啊,还真的是你留下来的呀!搞鬼呀!”
颜锦听的一愣一愣的,表姐的意思,姐夫还不止一次带女人回家?什么情况啊?她那双袜子,还差点引得家庭大战不成?
“呃,燕姐,我不是故意的!”颜锦理顺之后忍住笑,“我那天脚有点臭,你家就那么点地方,我还不是怕熏着你们,于是就把袜子脱掉洗了。哪知道你这么疑神疑鬼的、冤枉季中哥啊?”
“也怪不得我怀疑他!”表姐冷哼了一声。
颜锦这时候小心肝跟蚂蚁在爬似的,她一直以为表姐和姐夫是一对璧人,没想到这玉璧也有裂缝啊。她想了想,如何才能从表姐口中套出实情呢?
她决定使用激将法:“燕姐,你这样是不对的,季中哥多好啊,只要他在家,就是他做饭,人家长的还那么帅,还出国学的烹调,你说你怎么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我虽然没结婚,但是我也知道,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你这样,他会跟你离心的。”
“屁的,他长的帅,我长的还不是很漂亮,以前在家的时候,哪个不说我长的跟个明星似的,瞎了眼才嫁了他呢!”表姐仍是气鼓鼓的。
“燕姐,说话要凭良心好不好?咱姐俩长的很像吧,以前我在大姨店子里玩,人家都叫我宝燕,按你这说法,我也应该长的很漂亮才对,但是很遗憾,到现在也没哪个对我说,我长的漂亮……”
“嗤,谁叫你妈不把你生成个双眼皮呢!”说到这儿,表姐得意起来,“你了不看看我爸那眼睛、那眼睫毛,我比你运气好就好在眼睛接了我爸的代。”
真是聊不下去了,颜锦无奈叹息。为了套出话,她只能跟着表姐的节奏:“姐,你就别显摆了好不好,我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你眼睛大,机会多,可是你不能因为你长的漂亮,你就乱怀疑咱季中哥呀!”
“你知道啥呀!”表姐豁出去了,“你以为你季中哥是啥好东西啊,他不止一次带女人回家好不好,他就在这院儿里上班,我中午又不回来,他邪的很!”
“你别红口白牙的冤枉我季中哥好不好?”颜锦一本正经。
“你不知道,有天我去上班,忘带钥匙了,仓库里的钥匙都在一起,都没带,我没办法,只能回来拿,结果一到家……唉呀,你不知道,我真是气死了!”
“不是吧,你会不会是误会了?”颜锦那个好奇呀!心里跟猫抓似的。
“误会个屁,你小姑娘懂个啥,衣服都脱光了,难不成在家里跳脱衣舞啊!”
颜锦差点就笑出声了,不是她没有同情心,实在是被表姐那个“脱衣舞”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