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的混沌呆萌,秦毕成心中一动,他倾身上前,捧着她的小脸儿就亲了下来。
“唔……”颜锦猝不及防,被他吻住,大脑立马缺氧。
本来只是想给她醒醒脑,结果反倒是他自己一发不可收拾了。被她温软的双唇裹挟着、融化着,心中被满满的悸动充塞着,只觉忘乎所以,魂不知所归处。
颜锦先是被他吻得迷三倒四,后来慢慢清醒。她推拒了两下,他越发抱紧了她,于是她索性便攀了过去尽情享受他的深吻。安全带禁锢着她,她不耐地嗯嗯了几声,秦毕成似是那最解风情的情人一般,伸手摸索着将安全带按开,替她扯开缠在身上的羁绊。
她如鱼得水,小舌更加灵动。秦毕成被她撩得火烧赤壁一般,恨不得就地法办了她。这个念头在脑中跳跃,他深吸口气猛地放开她,一骨碌下车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将她给抱了出来。
她有点懵了,等他用脚踢上车门,她才反应过来,本想挣下来,双手却是紧紧地楼住了他的脖子。他大步朝电梯走去,怕被人瞧见,颜锦将脸埋在他怀中假装熟睡的样子,不一会儿,到了十六楼。趁他掏钥匙,颜锦立马从他身上蹭了下来。等门一开,她便跟个兔子似的窜了进去。
洗澡睡觉!她的脑中酝酿着这个念头,朝卫生间冲去。下意识里,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本能地还是抗拒着。
刚进卫生间,秦毕成跟了进来:“一起洗。”
“不好吧?”颜锦瞪着他。
他却是二话不说,麻溜地脱起了衣服。看着熟悉的胸肌袒露在眼前,她下意识往门口逃去。早知道她会这样,秦毕成上前一伸手,拉住她强行将她剥了个精光。
再矫情就有点过了。颜锦干脆抢先打开喷头冲了起来,立马,秦毕成凑了过来抱住了她。
“那个……”颜锦一副英勇就义的凛然模样儿,“吃果子拜树头,我还是懂的,就是能不能让我洗好了再……这里又湿又滑的,很危险。”
“什么?”秦毕成没听懂。
颜锦软软地玩笑道:“吃人嘴软嘛,你看我在你这儿白吃白住了这么久,何以为报呢,如果我说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你肯定不乐意吧……”
秦毕成哭笑不得道:“那你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我?”
“不是啦,我也没那个体格呀……”
“哦?”秦毕成忍着笑。
“老套路,免不了以身相许喽。”颜锦弱弱地开着玩笑。
秦毕成挤到花洒下面搂住她亲了一下,她想叫,生生给憋了回去。
“别动。”秦毕成命令她,“我帮你洗。”
忐忑不安中,什么也没发生,秦毕成很是老实,先是帮她搓了两把,再一冲就让她去擦干:“你先去吹头发,我一会儿就好。”
果然,不等她把头发吹干,他已经关了花洒。过来抢过她的吹风,又二话不说帮她吹起了头发。曾臆想多次的画面终是出现了,她闭上双眼,开始享受他贴心的服务。
哪知秦毕成笨手笨脚的,不是烫着她的头皮,就是扯了她的头发。不得已,她只得夺过吹风机自己吹。秦毕成穿着短裤头看着她吹头发,见她这样那样地吹半天,便披了浴袍自己先回房了。
她趿着拖鞋回房,看到他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于是停下脚步道:“你为什么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儿?我很有罪恶感。”其实她内心的紧张也只有自己知道了,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交出去的时候,总是忐忑不安的。
“过来。”他命令她。
她乖乖蹭了过去,然后准备从他身上爬过去。他一把抱住她小声道:“刀口那儿没什么异样吧?”
“嗯。”这么长时间了,她若说有异样,他还不说自己装啊。
“我算得上是个谦谦君子了吧?”他浅笑着,不知道是自得,还是自嘲。
“嗯,你是个禽兽不如的君子。”颜锦脑子一短路,竟说了句这个。
后果很严重。
第一次拜树头,虽是她心甘情愿,却是撕心裂肺。秦毕成如一只饿极了的豹子,下口又准又稳,他经验丰富,全然无视身外的一切。在这静谧的斗室,她的绵糯生涩、对心爱男人的心悦和诚服,让他越发的欲罢不能。她忍受着毫无乐趣可言的冲击,臣服的眼中渐渐氤氲水光。
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不知道如何才能关闭。低头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他的心猛地一抽痛。长期以来的自制力如鬼魅一般地回到他身上,抑制住胸中沸腾的渴望,他轻喘了两下,俯身吻去她眼中的委屈,见他松懈,以为完事,她孩子般抱着他的脖子咿呀地哭了起来。(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