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几乎直接断掉了林凡后面所有能说的话，也间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林凡偏偏不死心，他顿了一下，再次开口：“那我能不能问一句，陆景琛到底对你提出了什么条件，才答应把肾源给你？”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涉及到了隐私，按照许暖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回答的，但现在她也想给林凡个痛快，于是抿了抿唇：“条件是要我嫁给他。”

林凡的呼吸一瞬间紧了起来：“……你答应他了？”

“是的。”

许暖直接承认，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事实上我们已经办好手续了，这也是我今天能收到那个肾源的原因。”

“小暖，你怎么能——”

林凡的声音又惊又怒，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立场。

许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学长，不管怎么样现在最要紧的是外婆的手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肾源只有这一次，我希望你明天的手术一定要全力以赴，就当是我拜托你的最后一件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凡再傻也听得出许暖的意思了，说到底他在她眼里最重要的身份还是她外婆的医生，她明白这点，同时更希望他明白这点。

想到这，他的情绪不禁更下沉了一点：“你放心，这是我的职业，我不会让任何一个患者失望的。”

“我相信你，学长。”

许暖发自内心的说出这句话，十分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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