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倒吸了一口冷气，捂着嘴巴在原地转了两圈，要知道这可是她从上学时就崇拜的偶像，只是奈何霍华德行事低调，而且从不接受采访，所以许暖根本不知道他本人长什么样，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亲眼见到这位设计界的传奇。

蓝山见她这副模样，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霍华德的工作室的加州，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和他聊一下工作规划的事情，为以后出去做好打算。”

许暖听到这情绪又稳住了几分，她听到“加州”连个字便有些犹豫：“可如果在加州，那我岂不是要去国外工作，我现在的情况怕是不行——”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该做出的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兴趣听你的取舍和为难，决定好去不去之后给我答复，杰瑞只在江城待三天，之后便会飞回加州。”

蓝山面无表情，像是做着最后的通知：“你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那我也就帮不了你了。”

“可是我——”

“我说了我不想听可是，我要的只是最终结果。”

蓝山再次打断了许暖的话，眼底浮起再明显不过的不耐烦，转身便大步离开。

“蓝设我——”

许暖追着蓝山还想再说什么，但大厅内人员较多，让她根本做不出什么快步上前的动作，只能停在原地，有些呆愣的看着蓝山离开。

在原地站了半晌，就在许暖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不算陌生的女声：“收起你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吧，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是陆景琛、都会被你这副清纯模样骗了？”

许暖转过身，对上周星瞳的视线：“你是什么人，眼睛里能看到的就是什么样的东西，有些事情或许龌龊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看到这件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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