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抿唇盯着他，没做声。

韩齐见他不开口，不禁冷笑一声：“我当初去vip病房求你让我为她做检查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认定许暖害死你妈妈对她下手、狠狠将她摔在地上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现在装出一副深情模样去做这些调查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她死了就是死了！”

韩齐的每一个字眼都无比尖锐，对于此刻的陆景琛来说都像是一把把的刀子扎进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脏血肉模糊。

陆景琛微微低了下头，像是在努力隐藏自己的情绪，面上继续做出冷漠模样，缓缓开口：“许暖手术的那天，你们医院收了一个患者，孕妇，同样也是身体内长了肿瘤。”

韩齐一愣，皱起眉头。

“当时因为手术情况紧急，再加上那位患者缴纳了充足的手术费用，所以直接将她和许暖推进了同一间手术室，但手术之后，这个人的手术记录、入院记录以及所有在医院发生的相关证明，就都不翼而飞了，除了监控录像拍到了她进门时的画面，她整个人在医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你、你在怀疑什么？难不成你以为——”

“没错！我怀疑这就是许暖能顺利逃走的原因。”

陆景琛打断了韩齐没说完的话：“你在整个手术过程中都没有看到许暖的正脸，你怎么确定你的患者就是许暖呢？”

“我当然确定！整个手术过程于彤彤都一直陪在她身边，一直——”

韩齐说到这语气一顿，蓦然想起了不对劲的地方，于彤彤在手中过程中一直当着许暖的脸，以至于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到许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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