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缓缓坐直身体靠在病床上，抬眼对上蓝景的视线，语气轻柔：“蓝景，我理解你有自己的隐私……所以我只问你这一次。”

“你问。”

蓝景也感觉到许暖似乎哪里有了变化，但他又说不清是哪里的变化，只能看着她的反应。

许暖抿唇：“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故意瞒着我的？”

故意、瞒着、她的？

许暖这个词其实用的很巧妙，仅仅是隐瞒还不够，她还要更精确的问出什么事情是故意隐瞒的，她是发现了什么吗？

许暖嘴角动了动，脸色也在不知不觉间严肃了几分，他情绪沉了沉：“如果我说什么都没有，你相信么？”

“相信。”

许暖这次没有抬头，声音也低了几分：“毕竟我现在也根本没有其他选择，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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