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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是谁?”
等到两个人走出了卡尔的房间,安以清仍旧像失了魂儿一样。
倒是安德森,一脸茫然的问道。
安德森不认识,安静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当时安德森只有几个月大。
“我们回国。”
从小到大的这二十多年,安以清一直以为安静已经死了,却没想到只是被关在了疯人院。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为什么要回国?卡尔先生知道了还会折磨我们的!我们还是留在这儿吧!”
安德森对卡尔的手段可所谓是害怕至极,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道。
“跟我回国!”
安以清不像之前看起来那么好说话,他带着压迫的气势盯着安德森,说道。
安德森这才发现兄长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在告知他一起回去,哥哥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
“哦!”
他不情不愿的答应着。
自从得知了安静的消息,安以清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关于安静的消息,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卡尔将这个秘密藏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他无不在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安以清,如今也算了他一桩心愿。
自从跟沃森谈过以后,季以霖便一直观察着左牧云,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儿。
早晨太阳升起,日出映射的阳光慢慢照射进房间。季以霖心满意足的醒了过来,他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女人,一个人悄悄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等他简单的洗了个澡,并且洗漱完出来,却发现这女人还是没有起床的征兆。
“牧云……”
季以霖并无多想,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喊了一句。
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
“牧云,太阳都这么高了,是不是要起床了!该下楼吃饭了!”
他轻轻的晃动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说着。
然而左牧云的双眸仍旧闭着,她的额头上渗出细汗,觉得全身像被虫子啃噬着一般!
“不要,不要!”
不知是不是做了梦,左牧云猛的睁开了眼睛,双手狠狠的乱摸,浑身痒的难受。
“你怎么了?是不是浑身不舒服?”
季以霖这两天一直都在调查蛊毒发作会有什么征兆,如今看着左牧云,他下意识的问道。
“好难受,我好难受!”
左牧云用尽了浑身力气,伸出双手紧紧的抓着季以霖,艰难的开口说道。
“我去喊沃森,老婆,你忍一忍。沃森一定会有办法的!”
季以霖急得满头大汗,他想要从左牧云的双手抽出自己的手,用了好大的劲儿才让眼前的女人松开他。
他来不及再跟左牧云说什么,急忙往外跑去。
左牧云觉得浑身像是被虫子在啃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着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