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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空无一人的房子内。
余悦被宋惟文喂的饱饱后,勤快的咧着嘴将宋小叔送到门口看着他坐进车出去,然后回身冲上卧室就一头陷在了柔软的被子里滚动,等把被子什么的弄的更舒服之后就钻在里面闭上了旁人一看就觉得聪慧精灵的大眼睛,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余悦边在心里嘀咕这日子太奢侈了太腐败了云云,然后完全不由己的跌入了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再次出现一阵柔软的荧光,那荧光一闪而逝不似从前的晕染而动。
而后,床上原本圆滚滚的狗狗在那淡淡的荧光瞬间消失后变为了一名肤白却并不削瘦的少年,那沉睡的脸上挺立的小巧鼻尖,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片浓浓的阴影,圆润的小肩膀一半都暴露在外,明明是少年人的模样,头的两侧却有一对儿毛茸茸的直愣愣的黑灰色耳朵,可爱的绒耳朵像被人带上了头饰一样衬得小脸更为柔嫩纯真,微微撅起的小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伸出小粉舌“吧唧”两下又归于安静。
被子里还伸出了一条与毛绒耳朵同色的尾巴,只露出了一个尾巴尖,仅仅只是一个侧脸便让人觉得纯洁可爱的令人心里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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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挂上电话颠了颠手里的钥匙,窃喜的笑出声,打开门。
然后摸黑向二楼走去,因为还未适应屋内的黑,走动间撞到了沙发,呲牙裂目的揉着腰。
“啪”瞬时想起什么一般猛拍了下脑袋嘀咕嗤声:“又没有人,还怕开灯?!”言罢便弯腰将沙发旁的水晶灯打开,瞬间屋内清晰可辨。
安澜抬起手中的东西,丹凤眼中闪出促狭的光,一个精致的粉红色物品袋,笑容怎么看怎么暧昧恶趣味的很啊。
袋子上面印有花哨的字体,抬起时被沙发水晶灯这么一照,“沙雅情.趣.用.品”几个字样便引入眼帘。
安澜向宋惟文的卧室走去,手中不止一把钥匙,从里面找到一把银亮的小巧钥匙,插入钥匙孔,另一只手扭着门把轻巧的打开了宋惟文的卧室,开灯。
安澜将钥匙放到口袋里,却看到了床上的少年:“……”咦?
走近,看着床上那明显什么也没穿的少年暴露在外的瓷瓶般滑嫩的后背,脊背赤.裸在外直到腰部才堪堪拦住不再滑下被子。
“小林同志手段够快啊,啧啧啧——”安澜啧啧称奇的看着余悦头上的耳朵和尾巴,不停的发出,“这也忒逼真到位了……”安澜一点儿也没要把余悦往妖物的事情上想,因为他和林子清原本就请了人来玩这出惊喜,只是他没想到林子清竟然直接把人给送到了宋惟文的床上,这……估计,宋惟文同志会把连被子带床都扔出去,嗯,一定会的。
将物品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粉色的蜡烛,小嫩刺的鞭子,各种或粗或细的不同色儿的绳子等床第之间的情趣用品,用准备好的黑色托盘盛起放在显眼的床尾靠近墙壁的桌子上,掏出打火机把蜡烛全部点上,各个角落都放了一些,窗户只拉上了窗纱,安澜伸出臂膀直接把遮阳窗帘也合起来。
“喂,醒醒”安澜把外部需要的东西都弄好才开始叫余悦。
安澜隔着被子拍了两下,床上的人儿却仍然一动不动:“……”不会是连迷药都喝了吧?
安澜再次感慨:“忒有职业道德了!”这小齐子手下□□的就是素养高……
好吧,爷今儿亲自动手。
安澜从托盘上找到比较细的红绳,先伸出手探了探鼻息,确定对方活着,并不是嗑药嗑嗨了,安澜放下心来,扯出余悦的手臂,用红绳颇有技巧的把余悦的双手捆在了背后,红色的绳子在柔软的手腕和光滑的后背上显得诱人性感,而那被红绳束缚的双手和白皙的背看上去又生出一种十分脆弱的感觉,鲜红与玉白交替,隐隐透出一股让人施虐的冲动。
弄好了手腕的绳子,安澜把余悦的身子放平,以一个爬睡的姿势,这样时间久了就不会感到胳膊太过酸痛,放平后,仔细的盖好滑落到少年腰部的被子,走到床头,把两只如玉的小脚从被子里捞出来,安澜对色彩和搭配及其敏感,他觉得红色非常适合床上这小子,便又抽出一根略微比上一根粗的绳子从余悦的脚腕开始缠绕,红绳一直交替捆到了小腿肚上,将两条腿捆绑在一起,视觉效果简直翻天覆地。
把人盖好后,安澜看着屋内粉红色的光源,眼神从各个处掠过,看着床上的余悦,靠在门框上掂量了许久,安澜再次靠近,把余悦身上的被子扯开了一些,露出肩膀和一半后背,多余的红绳散落在背部和床沿,颇为虚弱的余悦微微歪着的脑袋,双眸紧闭,被这么来回的折腾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安澜当初身为设计师的老毛病突然犯了。
务必要把这个让「宋惟文同志兽性大发」的计划做到尽善尽美,每一个东西的摆放和屋内烛光的光亮度以及床上余悦的姿势是不是让人有窥视的欲望,还有被角是否坠落的自然又能让人有种撕碎的冲动等等一切,把全部的问题都搞定后,安澜站在门口望着屋内,非常有成就感的关上了门。
站在合上的门前,安澜叉腰吁出口气:“哈,宋总,享受我们为你准备的迷人小东西吧。”要不是知道这是给宋惟文的生日礼物,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把人给抱走,收为己用了,还好想让宋惟文下凡的想法强过了想要把人据为己有,不然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那什么了。
说完此话,便大摇大摆的晃着手中的钥匙走出了宋惟文的别墅。
出来之后,安澜拨通正在包厢的齐渊的电话:“小齐子,你的人真够专业的。”
齐渊走出包厢:“当然。”自信的气息从这两个字中表露无疑。
“带着兽耳和尾巴是你想出来的吗?我敢肯定,宋惟文同志会非常喜欢这份儿礼物,虽然这种礼物实在司空见惯,招儿完全都烂透了,不过作为一名挑剔的知名设计师,我还是要夸奖一下小齐子你手下□□的小孩儿的专业性非常棒!连药都自己先吃了,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对了,像这种类型的,你那手下还有吗?给我也来一个呗!”
“耳朵和尾巴?”齐渊挑出最陌生的词句。
安澜下意识接道:“很逼真……”
齐渊疑惑道:“他自己戴的?”
安澜边开车边说:“哦?他自己准备的?”
齐渊靠在走廊上:“或许?”
安澜激动的说:“现在这么有职业素养的人已经不多了!!完事儿后,你丫必须要给那小孩双份的报酬,还有,别转移话题,给我也找一个那样的!”
齐渊扬眉,挂掉电话,当没听到:“信号不好……我听不到。”
庆祝会出人意料的在12点就早早结束,宋惟文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林子清从上方的镜子中看到宋惟文微红的脸颊,冲副驾驶座的姚素素努努嘴,还是你厉害,终于见到宋惟文这家伙喝红脸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就算喝醉,也表现的非常冷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连个酒疯也没撒一撒,让他们录下来,事后好留作黑历史,毕竟他们这帮人,都以取笑对方曾经的黑历史而为乐,但宋惟文是唯一一个在他们手里没黑历史的存在,啧啧,不过,今天晚上过后,不知道这个纪录会不会打破呢?期待啊。
等安全把宋惟文送到家,目送他进屋,两人一阵挤眉弄眼驱车离开。
“我可是压了这个数,赌宋哥是真男人!”林子清扬起两根手指。
“20万?”姚素素嗤笑一声,不复往日在镜头前的光鲜亮丽,此时坐在车中非常平易近人犹如江南小女人,闻言轻笑道:“宋哥明天会剥了你们的皮”语气肯定的说完,自己加了句:“我压了20万赌你们的算计不会成功。”
林子清无语的同时,举起一只手表清白:“这都是安澜那小子想的,我只是旁观者!”
“你难道不知道有个罪名叫连坐?”
“……”林子清忽然有些后悔。
在床上的余悦渐渐恢复直觉,因为手脚被捆和姿势的怪异,趴在床上异常难受,加上屋内若隐若现的烛光照的眼皮都能感觉到粉意,万般不乐意的睁开迷迷茫茫的眼儿。
蜡烛?停电了?
疑惑的瞥向正在呼呼冒着冷气的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