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女友眼皮底下养章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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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还在东张西望,八条带着密密吸盘的触手突然从石台底部伸出来,紧紧缠住了他四肢,将他摊平了,紧紧压在了石台上。

接着石台上弹出锁扣,将云倾四肢大张,大字型紧紧扣在了台上。

“咔”的一声轻响,石台升到了水面,停了下来。

“藏月,做的很好。”凌海一的声音从池边传了过来。

云倾身上的触手有些兴奋,张扬了起来,好像在舞蹈。

“海一,这是你养的怪物?”

凌海一拉住一只触手,赞赏的握了握,触手松开云倾,骤然缩回了水中。

凌海一又看了看天色,“云哥哥,这里本来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既然你自己下来了,我也就不等了。”

“你要做什么?你改变计划了?”

“并没有,刚才只是前菜,既然引不下来,也就算了。现在才是正餐。”

凌海一理了理云倾的衣衫,将他身上的薄纱铺平,又触了触他的前额,让他恢复了如瀑的青丝。

石台微微下沉,云倾半个身子浸入了水中,

月上中天,如纱月光落下来,笼罩在了受难的普罗米修斯身上。

半透的绢纱半干半湿,铺展在汉白玉石台上,长发如泼墨般散开,伴着台上人绝美的容颜和湛蓝的眼眸,如一副绝世名画。

“云哥哥,你真美。”

凌海一克制不住,低头吻住了云倾的唇,辗转吮吸起来。

云倾恶心的扭过了头去,“海一,你能不能停下,专心做一个反派不行么?”

凌海一骤然抬头,狠狠一鞭抽在了云倾身上。

云倾胸前衣衫破碎,一道血线滲了出来。

石台下水纹轻轻波动,滑腻腻的触手再次攀了上来,慢慢缠住了云倾全身,接着一个巨大的圆头拱了上来,两只淡紫色的眼睛胆怯的看了云倾一眼,接着吸附在云倾的伤口上,十分享受的吮吸起来。

“藏月,谁让你出来的,回去!“

藏月几条触手不满的挥动着,十分委屈的放开了云倾,缩回了水里。

“凌海一,你拿那些死胎的尸体,喂养了这只章鱼?“云倾厉声道,“你已经超乎我想象的变态了!”

凌海一抚了抚云倾的额头,帮他理了理额发,方才说,“云哥哥,既然催产素对你不奏效,咱们就是试试别的,如果把你浸在充满了怨念和骨肉残渣的至阴之水中,不知道会不会引下你的孩儿。”

“你备下这水池,仅仅是为了打下我的孩子?”

“不然你觉得呢?”凌海一轻轻一笑,转身而去,笑声如玲,洒落在水面上,激起了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周围再无人声,隐隐约约有小婴儿的哭声传来,在四周的墙壁上回响着。

云倾看了一会儿天上的月亮,慢慢就开始觉得冷了。

这时已快到初夏,空气中都是夏季温热的因子,但池中水却彻骨的阴冷,过了一会儿,云倾已经快要被冻僵了。

云倾牙齿微微打着颤,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凌海玄,不知道凌海玄和那个假货在干嘛,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卿卿我我。

此时已是子夜,月影斑驳,哭声更加幽怨,接着三楼一个窗子打开,一个死胎被一下子扔进了水池。

水花四溅,百鬼同哭。

水池中的触手伸出来,卷住了死胎就拽了进去,云倾忍无可忍,大叫道,“藏月!”

藏月贴着他的身子爬上来,淡紫色的眼睛幽幽的看着云倾。

湛蓝的眼眸温软如汪洋,云倾的语声却坚定,“藏月,你饮了圣师之血,当认圣师为主。”

藏月静了静,接着湿哒哒,黏腻腻的圆头贴上了云倾的脸,闭上眼,幸福的挨蹭着。

“把那孩子放下。”云倾下令道。

藏月有些不舍,看了看到手的食物,又看了看云倾。

“放下!”

藏月猛的将那胎儿扔在了岸上,自己委屈的躲入了水中。

云倾手上荡起蓝芒,一个光点从胎儿尸体上溢了出来,附在了他手上。

“去吧,人间不值得,赴忘川转世轮回。”

光点儿似乎有些不舍,轻轻闪了闪。

“不用怕,下一世定有爱你的妈妈。”

光点儿一闪,入了夜空远去。

池水突然沸腾起来,伴着惨白的骨渣和一丝丝的血肉,一个个婴鬼从池水中跃了出来,大睁着双眼,围在了云倾身边,鬼哭声大作。

“妈妈,我要妈妈。”

“呜呜,妈妈不要我了。”

伴着哭声,水面阴气笼罩,气温骤然降低,池水已经结了薄薄的冰。

云倾周身僵冷,头痛欲裂,肚子里一阵乱颤,接着隐隐作痛起来,他急唤,“眈眈,眈眈?”

腹中悄无声息。

云倾心急如焚,可是婴鬼们已经爬到了他身上,啃噬起来。

阴寒散入四肢百骸,心中一片混乱,又有幽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囚禁你,误会你,弃你于不顾,他将你丢在这里,受这无尽的折磨,你恨不恨?”

肚子僵痛,云倾头昏脑胀,失神的望着楼顶椭圆的夜空中那一轮圆月。

“恨不恨,恨不恨?”声音在楼壁上不断回响。

眈眈说不定已经死了,自己与凌海玄恩爱不在,更是天尊用来怀子的工具人,移动的子宫。

自己这一生,真是个笑话。